“救命”的边伯贤,很幸运的挑起了对方的敏感神经。而当事人在喊完两声之后便拿着手机昏了过去。朴灿烈连电话都没来得及掐断就翻箱倒柜的找药箱。八点不到却被隔壁响声吵醒的都暻秀抓着睡衣下摆踏着拖鞋走到门口,看到穿着睡衣的朴灿烈连鞋都不换,手里提着个药箱便往外跑。都暻秀呆呆的想,自己是不是在发梦,朴灿烈怎么可能这么早就起床了,而且还是在流感如此严重的时候衣衫不整的出门。
朴灿烈急的额头冒汗,也忘了自己穿着睡觉时的大裤衩和室内拖鞋,曾经随身带着瓶瓶罐罐的习惯在知道对方就是当年那个人的时候便强制性的戒掉。但是戒掉又如何,戒掉了一两年又如何,只要一个电话便可以召唤自己全身的血液为之跳动。
边伯贤,你个妖精。
顺着一个巷子找到了边伯贤家的门牌号,他的家不像吴世勋那种巷子,大夏天还是阴阴凉凉的,偶然经过的房檐会滴水,落在肩膀上浑身一抖。原来他住在这种地方。
自己根本忘了在发现对方是那个人之后,便赌气的断绝了他一切的消息,不闻不问,也并没有考虑这么些年他从那么小的一个孩子是怎么长到大的。也没有问过他这些年住在哪里,谁照顾着他,更没有问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只顾着生闷气,断定对方在欺骗自己,却忘了这个的起因由来又是为何。
找着手机备忘录里早几年前就调查到的住址,推开某个入口的木门,顺着水泥石阶往上爬,他住在五楼,和他生日一样的数字,506。
男人站在木门外平了平呼吸,才发现脚下踏着的是家里的室内拖鞋,尴尬的跺了两天,懊恼的暗自咳了咳,拿药箱的手换了一边,用左手敲了敲门。片刻后没有听到室内有动静,心下疑惑,再次敲了两下,力度明显比前两次响了很多,在连续数次没人应答之后,朴灿烈开始慌了,额头上的汗开始往下留,抓着药箱的手也使不上力气,正踌躇着怎么办,从楼上走下来一个阿婆。
对方在这样的夏天却披着长袖衬衣,是男士的老款,慢着步子一点一点往下走,嘴里问道:“哎呀你敲敲敲敲啥子呀!把我老伴都吵醒了。。。”
“老奶奶,这家住的人呢?”
“可不就在里面吗,没人在呀?”
“他刚刚打电话给我,说话迷迷糊糊应该是生着病了,现在流感这么严重。。。”
“哎呀呀你可别吓我呀!会传染的吧?哎呀我去找钥匙给你开门!这家的小伙子平常挺可爱的,病死了可咋办啊!”说着便踱着步往楼上爬,过了五六分钟又蹬蹬蹬的往下走,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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