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心痛不已的笑容。
“再怎么说也是我请你过来的,虽然只是参加场酒会,但酬劳部分我还是希望由你自己开口。”巩克桦冷冷的说。“我提醒你,现在的‘巩氏’早已不是八年前那个处处面临经济压力、周转不灵的小公司,你可以尽量开口。
想当年,她不就是因为怕他没有给她幸福、虚荣的条件,才突然离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嫁给另一个男人?
她捂着心口,不让胸口的酸涩影响她的泪腺,说什么她也不能在他面前掉泪。“真的吗?我可以开价?”
他听出她嗓音中的嘶哑,于是说:“对,你说吧!”
“那……五万元,可以吗?”
“什么?”巩克桦本来想象着或许她口中的“先生”经商失败,因此欠了人一大笔钱,他正等着她狮子大开口,没想到她竟然说出“五万”这两个字?!
“太多了吗?我……我真的亟需这笔钱,若你觉得太多的话,能不能先借我,再让我分期还给你?”她从没想过自己也有向他低头的时候,因此这些话说来可是难堪极了。
“你不考虑再多加一些?”他挑眉又说:“五万块钱好像太小看我了。”
赵嘉柔心头一痛,跟着苦笑,“我知道‘巩氏’已成为一个商业大财团,五万元对你来说是九牛一毛,但我过去已欠了你,现在我不想再欠你太多。”
“真难得,你还知道是你欠了我。”巩克桦扬起戏谵的嗓音,笑得益发激狂。
“你非得挖苦我才行吗?”她扬起下巴,傲气的盯着他瞧。
“我没挖苦你的意思,这样吧……”巩克桦想了想,“就以五百万为代价,请你陪我出席一场酒会。”
“五百万?!”她倒吸口气,难以置信。“我不需要这么多。”
“就当我帮你先生吧!这五百万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让他做笔小生意应许是足够的。”说着,他便从抽屉拿出一本支票簿正打算要开票。
“等等。”趟嘉柔急急上前阻止,“我……我先生不需要你的钱。
“你的硬脾气还是没改吗?”他嗤笑。
“我们是真的不需要。”赵嘉柔很认真地看着他,眼中没有虚伪、没有客套,而是真心婉谢了他的好意。
“那好吧!”他还是低头开了张支票给她。
赵嘉柔低头一看,“五十万?!”
“我想请你多帮我做些事情,这些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