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的深长,此刻,他们才感到难舍难分,但生活是多么的残酷而又无奈啊!
白雅洁的妈妈住院后,被确诊为直肠腺癌晚期,由于她的身体太虚弱了,不能立即动手术,必须输各种营养药将身体尽快支持起来,于是,在手术的前几天,需要配合医生做的事情特别多,一刻也不能离人,这样,白雅洁就只好白天和从乡下来的保姆小兰一起照顾妈妈,晚上再回到厂里加班。
一天,已是午夜了,车间里上夜班的同事陆陆续续地回家去了,空荡荡的工房里只留下了白雅洁一个人,只听见机器的轰鸣声,而透过窗户,则可以看见雨流如注,嘀嘀嗒嗒地滴打在窗户上。环顾着空无一人的工房,胆小的白雅洁希望此刻有人来陪陪她,为她壮壮胆。
正在这时,只听见“咚咚咚……”的几声,虚掩着的铁大门沉重地响了起来,真的有人来了?紧接着,铁大门又是“吱呀”一声,完全打开了。
借着白炽灯散发出的雾蒙蒙的微弱光亮,白雅洁看见了一个蓄着寸头,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正一只手拍打着衣服上的雨水,一只手推着厚重的铁大门走了进来,咦?这张脸仿佛在哪儿见过,似曾相识而又有些陌生,好像经常出现在工厂的新闻媒体中,当时,她还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是他?她又一次定睛望了望对方,没错儿,眼前这个长着刀刻般国字脸而又充满阳刚之气的男人,就是自己工厂的厂长——张鹏程。
张鹏程向她缓缓地走了过来,脸上挂着在媒体中那般温和的微笑,熟悉而又陌生。白雅洁睁大着眼睛,那份激动的心情就像今夜的风雨席卷了她。
“您是张厂长呀?”她的脸渐渐红了起来。
张鹏程笑而不作答,只是向工房四周环顾了一下,然后又望着白雅洁问道:
“小同志,这么晚了,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了?其他的同事呢?”他的声音听起来比较低沉,富有磁性。
“哦,张厂长,他们才刚走一会儿,我还有点产品没做完。”她的脸庞泛着少女般的羞涩。
张鹏程留意地看了看别在白雅洁工作服上的工作牌,又问道:
“小白,你们车间平常都安排了女工上深夜班的吗?”
白雅洁默默地点了点头,便又继续干活儿,心里却是好紧张,希望张鹏程不要站在她身边看她做事,最好是快点离开这儿。哪知,张鹏程在她的身边看了一会儿后,竟然说道:
“小白,我看今天这么晚了,雨又下得这么大,你一个女同志回家不太安全,我想就用车顺便送你一程。”
白雅洁一听,急忙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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