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来,抓住我的手,帮我轻轻地擦起来。
我突然触了电。这是一双柔软细滑的手,白晰晰的,极富魅力,刹时间,我觉得浑身上下清凉畅快,真想拉起她的手来亲一亲,但我不敢冒昧,只一任她给我擦。
“行了。”她松开了我的手。
我火辣辣地看着她。她脸一热,给我一个媚眼,像一片带雨的梨花。
“吃过饭啦?”她温柔的问。
“吃过了。”我说。
“那么喝茶吧。”她领我回到客厅。
“你呢?”我问。
“早吃过了。”她说,“不然小妹怎么去上晚自修。”
于是我们喝茶、聊天。我们从彩霞的学习聊到了当代的教育,从教育聊到了目前的医疗,又从医疗聊到了当代的文化艺术。
彩云说:“现在的艺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打开电视机,不是戏说帝王将相,就是戏说现代生活。”
“好的艺术还是有的,像《小镇邮递员》、《美丽的大脚》。”我说。
“可是太少啦。”
“文艺复兴也需要时日。”我说。
“你多写一写吧,写写现代的生活。”
“我哪行呢?”我说。
“你很有艺术修养。”彩云说。“你不是发表过小说,出版过散文集吗?”
“那是登不上大雅之堂的。”我惭愧地说。
“你写得很好,很有生活韵味。”彩云夸奖说。
“不好。”我说。“我只能写一写小东西,因为工作太忙了。”
就这样,我们谈了很多,也谈得很投入,谈到十点钟,我起身告辞,她有些不舍,“周末来吧,周末来玩。”她约我。
“好的,周末见。”
接下来的三天是毕业考试。在教学工作中,我最怕的是监考和批改卷子了。单说监考吧,我们监考员是交叉监考的,有时是班级交叉,有时是校与校之间交叉。每次呆坐两个小时,身心都很劳累,尤其是心理那个累呀,简直让人受不了。你不负责任吧,控制不了考场,你要认真负责呢,精力必须高度集中。就算你精力集中了,考生往前座偷看,他不夹带不看书,只是身子坐偏一些,脑袋往侧面歪一些,你抓谁去?难怪阮彩霞要求我也像别的班那样按成绩好坏排考试座位。
累,我感觉很累。毕业考结束后,又接着两天改卷子。学校要求,改卷要认真,要公平,不能相互压分,有争议的答案,按上面的指示,能给分的就给分,可给可不给的也给。
朱庆斌悄悄对我说:“还不是老套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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