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我说:“我没买菜。”
他说:“我买了菜过来。”
我说:“那就过来好了,但有条件,你必须动手。”
他满口答应,说马上过来。我忽然心血来潮,忽然觉得生活要宽以待人,从容处世。
一会儿,卢柯过来了,我打开门,吃了一惊,张小媚站在卢柯前面。
见我发呆,张小媚说:“我是灾星,你欢迎吗?”
“欢迎!”我说:“欢迎张小姐光临。”
“算了吧。”张小媚说:“你什么时候变的,变得酸溜溜的了。”
“我早就变了。”我说,“变得老气横秋了。”
“你老了,老了还知道去找医生小姐。”张小媚还记着仇。
“你听谁说的?”
“做贼心虚了?”
“别斗嘴了。”卢柯说,“还让不让进门?”
“我的门开着呢,请进!”我打了个手势。
进得门来,卢柯径直把菜刀拿到厨房,张小媚坐到沙发上,我给他们倒茶。“请喝茶。”我微笑。
张笑媚接过茶,“你什么时候学会客气了?”
“我很礼貌。”我微笑。
“我记得你的礼貌就是挖苦人,我被你挖苦还少吗?”
“我那是抬举你,全校近两百教职工,就数我同你说话最多。”
“你永远有理,我永远犯错。”张小媚气恼地说。
“他永远有歪理,你别理他。”卢柯从厨房里出来。
我给卢柯敬茶,“你说,我这算不算礼貌。”
卢柯笑:“这还像人样。”
卢柯放下茶杯,我问:“你送了?”
他没反应过来,“送什么?”
“项链呀,傻瓜。”
“送了。”他微笑。
我看着张小媚,“你怎么不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