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钱他们已经给了。”
一瞬间,吉珑山居然奇怪地感动起来。他感动阿丽的安排:连男人的生理需要都考虑到了。当然,从另一个角度讲,连男人的生理需要都安排进计划中的阿丽,想必不会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把嫖情赌义扔到一边,仅仅是满足一下生理需要是用不了三个小时的。
“作业”过程中,吉珑山忽然问:“你是重庆人?”他明显感到对方战栗了一下,所有的动作都凝固了好几秒钟。吉珑山又说:“只有重庆女人的两条大腿才这么结实有力。你是重庆哪里的人?”
“啊啊啊……”
那位女人没有回答吉珑山,反而疯狂地叫起床来。
这种猫儿思春般的叫声是很能刺激男人的生理需要的。
当体内的热浪潮起潮落时,吉珑山哪里顾得上她是否是重庆女人,他重新疯狂地“作业”起来。
就在这时,对方把他的脑袋紧紧地抱住,两片嘴唇在他耳畔细如蚊音地窃语道:“你已经陷入了一个可怕的阴谋……明天上午的文件不能签……注意给你拍照的记者,他能救你……啊啊啊……”
天哪!那位女人说的是四川话。她真的是重庆女人。
这是1991年冬天的一个晚上,在海边一幢神秘的别墅里,一位同样神秘的重庆女人说出的悄悄话把吉珑山浑身的汗毛吓得一根一根地竖起来。
吉珑山并不是一个傻瓜,呆头呆脑的人是不能站到饭店大门口做咨客的。第二天上午,心生警惕后的吉珑山当着阿珠的面“一不小心”地从旋转楼梯上摔了下来。
莫名“撞”来的大运(7)
他的右手骨折了。
他知道假戏必须真做,否则,他没有任何机会逃出这幢别墅。
就在这时,阿丽随同海南某报的一位摄影记者来到了大厅。秘书阿珠迎上前,将吉珑山摔伤的过程详细地汇报给了阿丽。阿丽一言不发,走到痛得满头大汗的吉珑山面前,突然间拉起他的右手。吉珑山立刻惨叫起来。那种发自内心的疼痛感是装不出来的。确信吉珑山是真的骨折了,阿丽才对阿珠说:“准备车,送医院。”
“阿姨,”吉珑山忍住疼痛,说道:“等我把文件签了、像照了后再到医院去。人家记者来一趟不容易。”
“你的手受伤了怎么能签字?签出的字还是你吉总经理的字吗?”阿丽腋下挟着文件夹,蹙眉略一思忖,转头对旁边一直未说话的记者问道,“装装样子,不影响拍照吧?”
记者点点头,依旧没说话。
很快,吉总经理西装革履地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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