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取更幸福的生活,孰料,过河拆桥者、伪造谣言恶语中伤者、落井下石者、桌面上吃东西桌底下咬人者,恰恰是当初那些有了他的大力资助才改变生存处境的所谓的朋友们。看来,古人在某些地方的聪明远远超过现代人,比如,女人像花儿,不仅空前、还绝后了后世文人的想象空间,后世文人对女人虽然有千万种比喻,但是,有哪一种比喻超过女人如花儿的呢?再比如,古人造字时,把朋友的“朋”字会为两义,一是两串“贝”相连成为“朋”(贝在古时指钱财)字,意思是有钱好交友;二是从偏旁部首的角度讲,两“月”相逢成“朋”(月为肉旁)字,把两块“肉”挂列起来结成“朋”友,意思是倘若你有朝一日身上无肉供他人咬嚼,谁还跟你做朋友?联想到现代人诸如“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这样冗长、露骨的说法,古人在造“朋”字时,一方面血淋淋地洞穿了人性深处最真实的肉魂,将两块鲜肉像年关到来前熏腊肉一样高挂在世态炎凉中,另一方面,还考虑到许多道貌岸然的中国人喜欢说假话的虚伪性,又把这两块熏出腊味的鲜肉解释成月光照耀下心与心相连、手与手相牵的朋友。
附录:中国“欢”姓第一人(6)
同样在服刑期间,男青年出色的劳动改造得到重庆市某看守所管教干部的信任,他被挑选出来负责监区的安全,以及为死囚们写遗书。这份工作的最大好处是:他不必白天黑夜地锁在牢房中,可以自由地在监区内活动。
重庆市某看守所是数十年前修建的房屋,即便在阳光灿烂的白天,地下室仍旧是阴气森森,据说,数十年前,地下室便是处决死囚的刑场,后来,刑场另选地方后,地下室便闲置下来。想到身体是未来事业的本钱,他选择了一个特殊的锻炼身体的方法——每天晚上十点钟,他大着胆子走进黑暗阴森的地下室,拧开水龙头,一边洗着冷水浴一边唱起前苏联民歌《三套车》,尽管男青年的歌唱的并不好,可是,经过一次、二次、三次……乃至若干次之后,在看守所这样一个特殊的地方,在每天晚上十点钟,从地下室传出的哗哗流水声与《三套车》,竟然成为某看守所一道奇特的风景。
基于男青年积极出色的改造,有关部门为他减刑半年。1998年4月5日,男青年带着一副壮实健康的身体回归社会了。1999年4月5日,这天,是男青年出狱一周年的纪念日,他到新华书店买了一支钢笔,迎着灿烂的早阳,再次“行道”,开始孤寂的文学创作。迄今为止,男青年已创作、发表、出版十五部文学作品,约四百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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