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吗?
妇人摇头。
惟婕走向正走出来的一名便衣刑警,说著:“对不起,我可不可以进去?”
方至中抬眼看她一眼,说著:“小姐,这不是看热闹的地方。”边脱下白色手套。
“我像是来看热闹的吗?”惟婕秀眉微蹙,瞪著他,从公事包内取出一张名片。“我是
死者生前的委托律师。”将名片递给他。
“律师……你是律师?”至中接过名片,看了一看,再看她。
啧!又一个性别歧视的男人。
“我可以进去了吗?”
“要吃中餐了,看尸体对胃会消化不良的。”
听他这么一说,惟婕有些踌躇不前。他正好说中她的弱点,她有胃痛这个毛病。上吊自
般的景象会很惨吗?
在犹像之际,两名员警正搬运尸体朝他们而来。
“等等,这位小姐要看死者。”至中向那两名员警说著。
惟婕抬起轻颤的手掀开白布一角,露出了死者的脸孔。她的眼眶中已是盈盈泪水,低泣
著说:“为什么……?您老人家常说人要乐观看这人生,为什么自己却走上绝路了呢?”
“好。抬走。”至中将白布一角盖上,说著。
惟婕泪眼看著老人家的尸体被搬上救护车。
至中从口袋掏出手帕。“手帕借你。”说著,将手帕递上。
“不用。”惟婕忙转过身,在公事包内找面纸,但里头一张也没有。她只得再转过身,
抢过那条手帕。
她背著他拭泪,她从不在人前掉泪的。吸吸鼻子后,转过身来面向他。
“谢谢你的手帕。”
“不客气。”至中看著她眼中还泛著泪光。“你认识死者很久了?”
惟婕点头。“他是我干妈的朋友,他常到我们事务所来。”她还不知要怎么告诉干妈这
个噩耗?
原来如此。“方才你说的那些话,似乎不愿相信他会有轻生的念头。”
“和他老人家亲近过的,都不会愿意相信的,它太突然了,教人没有心理准备……他就
这么死了……”说著说著,惟婕又掉泪,发觉自己的窘态,她背过身频频拭泪。
至中实在难以应付女人的眼泪,每每在命案现场看到这类情形,他都是自动就走开,他
不知该如何安慰对方?他转身就要走开。
“嗯!你真没礼貌,不打声招呼就走开。”惟婕在背后叫住他。
“我以为你不喜欢有观众?”至中不失幽默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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