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他不是很明白为什么父亲会这样的反应。不过现在首要的还是去调配阴性的药材来舒缓他的身体,本来只要三天之内不接触阳性的东西或者食物,三天之后就跟普通人一样了。但是…那种东西是至阳之物。病根是肯定会留下的,现在所做的不过就是挽回一些。
出门的时候,碰见了白老夫妇跟大伯,祈和说了一下情况,只是关于昨晚的时候本能的闭口不提,所以白老他们很奇怪,明明都再三交代避开一切阳性物体了,怎么还会留下病根呢?祈和之所以不提是因为,一来家人并不知道他跟砚辛学医的事情,二来,本能的他觉得那是很隐私的事情,虽然他不明白那样做有什么意义。
说完后,祈和就打算去药舍取药材煎药,但是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发现药舍的钥匙不在身上,祈和有专门的私人药舍,而钥匙只有自己保管,丢了的话会很麻烦,所以他也就只能自己折回去寻找,终于在草屋的台阶上找到,祈和笑着捡起就在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一声惊呼让祈和如遭雷劈一般。
“我就没有碰过雪织”是砚清的声音。随即而来的是白老的声音“你说什么?”
随后就是一阵长久的沉默,良久之后传来砚愬有些颤抖的声音“小弟,你确定?”
“当然”砚清斩钉截铁的口气。
后面的话祈和没有听见,他只是攥着手中的钥匙往外走,他的脑袋一片混乱,他只是想离开这个地方。祈和某些方面的确单纯,但是他毕竟是个学医的,在男人完全没有‘碰过’女人的情况下,他们是绝对绝对生不出小孩的。
我就没有碰过雪织…当然…当然…
砚清的声音反复的回荡在祈和的脑海里。当他察觉到体内毒素反逆的时候,已经晚了。他觉得浑身开始发软,耳边充斥着嘶嘶的声音。之后意识模糊的陷入昏迷。
再次醒来的时候,晚霞已经出现了,他这一昏迷足足昏迷了将近六个时辰,他赤裸着身体坐了起来,发现身下有些干涩,低头,就看见似乎六个时辰之前的草地,变得干涩龟裂,而以他为中心,入目的地方均是黄土。
祈和的身体颤抖了起来。果然,自己就是个怪物。什么白家的孩子,什么跟他们一样。全是骗人的!全都是骗人的!!
将近十年没有出现过的泪水,在祈和的眼眶里蓄积的满满的,似乎随时都有顺流而下的趋势。身上的毒素似乎又要开始暴走,祈和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的运用起自创的心法。
祈和的情绪的确有失控的趋势,但是别忘记了,他的职业是大夫,作为一名大夫,对其冷静程度跟理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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