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对我来说,就像被针刺了一样。
“我不知道你怎么想,我反正很生气,而且很失望。要是近在眼前的邀请突然取消,或是被人专门请去,却陪着人家看电视,而不是聊天。在你我之间从没发生过这类不协调。可你知道吗,我为什么对自己的亲人特别是最爱的人这么敏感?”
对此,我们做了长谈。我提及了一个讨论课,在这个课上,类似的问题将试图得以解答。
“嗨,我可丝毫没有兴趣,把自己放在一个个人经验交流的小组里,就我的为人,我的情感,我为什么做这个而不做那个,让人评头论足。”
“不是这么回事,”我尽力使他平静,“没人想对你进行说教或道德观念教育。我们只不过想通过集体讨论,来获得理智的观念。每个人都尽其所能地做贡献。我虽然做主持,可我决不会像教书匠那样去‘填鸭’,相反,我会尽力避免。我要通过学员们自己感兴趣的问题来启发大家去思考,去想明白,以使自己能找到合适的解决问题的办法。这一过程也会帮助我更好地去理解这些矛盾和纠纷的问题所在,通过梳理,使我从不必要的担忧中解脱出来。”
下一次的讨论课拉尔夫也来了。课后他对我说,我用海鸥和里圈、外圈的比喻例子对他很有启发,为了更好地了解什么是热恋和嫉妒,用磁铁的比喻对他也很有帮助。
我们每年两次到琉森湖旁的山地饭店里集会几天。歌德对这迷人的湖光山色用八个字做了概括:“其包含了世界之最。”我们不光欣赏风景,还饱享口福。在这里我们谈笑风生,重要的是,我们认为这些话题是有其重要意义的。
每次大约20个参加者。差不多有一半是医生,几个女秘书和企业家,一个中学教师和两个记者。我对所有参加者最满意的地方是他们的平易近人、妙趣横生和健全的理智。
一些参加者在我们这儿有自己的绰号,例如,克劳德在我们这儿叫“比萨牙”,因为他除了有一个牙科诊所外,还兼营一个比萨饼餐馆。曼夫雷德是伤痛心理医疗者,因为他来自哥本哈根,在我们这儿就叫他哈根。近一年来,他年轻的妻子也加入了进来,她也是个医生,叫柯比。她经常是最快找到恰当答案的人,因此,曼夫雷德更清楚了,他的妻子是多么聪明的一个人。他同时还注意到,由于这一观点的确立,自己的丈夫意识更稳固了。萨沙的年龄最小,18岁,还在上学,可他的问题的理智性常常使我们惊喜。他是和他的父母一起从埃森市来的,他的父母是医生。特别强调的是,薇丽塔自己对真正的、完整的爱情的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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