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说错,叫“凤爪”,把鸡爪扣下。
爸爸拿起鸡屁股,儿子这回聪明了,答:“凤尾。”
爸爸说又错了,叫“丢丢”。
儿子大哭。
她听了大笑。的确,她的“丢丢”真好看,“丢型”很正,浑圆地立在牛仔裤里。
她是一个自由模特,这是捡好听的说,不好听的说法叫“野模”,就是哪有场子就给她一个电话,走一场也就是八十块钱;如果赶上泳装与内衣的话,价格会高一点儿,也就是一百五十块钱左右;没有场子的时候,一分钱也挣不着。学的专业是舞蹈,本来想当一个舞蹈演员,后来因为长得太高只好抄起了模特的行当。做模特年纪又稍稍嫌大,赚不了多少钱,为人纯真又不肯被大款包养。她就这样不上不下地过着日子,美丽又没有心眼,如果我是男人我也要向她下手。
一头大妞在北京7
从此我开始了找工作的生涯,我的光头终于遭报应了。面试了几家公司,每个人都向我的脑袋瞅来瞅去,其实它已经不是光头了,它已经长出一层黑黑的小毛,但是太短人们就忽略不计。他们都会向我提出同一个问题,就是你为什么要剃一个光头,刚开始我还认真回答。后来我发现,无论我给什么样的答案他们都不会要我。他奶奶的,那你还问个啥劲?!
有一天,我到了三元桥一家公司,那个面试的人听完我的履历后,不出意料,又问了这个问题,我把心一横,答:“病了。”语气很平静。
他关切地问:“什么病?”
答:“脑袋有病。”依然平静。
“哈哈”,他狂笑一下,又觉得很失态,又摸不准我是什么意思,因为我一直没笑,他在那很尴尬,摆不好表情。我对他笑了一下,说声再见,走了,剩下这个傻逼在发愣。
走到外面,我狂笑不已,觉得这个答案好,真好,我这两天做的事真是脑袋有病。我怎么能晃着一个光头在这些循规蹈矩的、天天看《市场与销售》的人那找到一份工作呢,目前我的工作应该在另一个地方,另一个地方在哪儿?我不知,我要回去问问曲扬。
一头大妞在北京8
回去的路上,心情有些不爽,一种挫败感压在心里,在内地的时候,我在的厂子是一个国营大厂,虽然不是什么高新企业,可销售部挣得还不少。我一个初出校门的黄毛丫头,不算提成与奖金,每月也有三四千块钱,可是离开那个地方就没有那个位置了。我现在连两千块钱底薪的工作都找不到!这很正常,到哪座山唱哪的歌,既然我打算又换行业又换地方,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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