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身上永远有种令人畏惧的积极。比如他恪守早起早睡的原则,早上六点多钟的时候就起来跑到阳台上读英语;可以骑上十五分钟的自行车就是为了到另外一个更便宜的早点摊省下一块钱;在被勺勺拿下之后很快忘记自己曾经倾心于小娄,立刻对小娄有同志般的友谊;对勺勺的态度是不招惹,不拒绝,不负责,因为他正在准备出国。
总而言之,这个家伙不是一个性情中人。你固然挑不出他毛病,但也绝不会喜欢他。
到了栖霞,好汉嫌我原来住的地方贵。我们出差补助实行的是大包制,就是一天给你一百块钱,连吃带住都有了,车费另报,省下的全是自己的。
最后,他相中了一个旅社,二十五块一个床位。进去之后,发现楼道上骚哄哄的,并且楼道上有一个大缸,问:“何用?”答:“洗脸水就是用这个。”好汉很满意,简直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到晚上睡觉时,发现被子也骚哄哄的,根本就不敢往脖子上放。妈的,下次出来一定不带这个好汉了。那晚,如同在中世纪的监狱里,几乎没怎么睡。
回去的时候,这个好汉买了一大堆方便面火腿肠之类的东西带到车上吃。在车上不但按时泡面,还热情地邀请我同吃。
我觉得这个好汉很有意思,旺盛积极的态度与恪守的习性不知从何而来。我与他就像两个世界的人。
一头大妞在北京52
按照惯例,杨主任他们要开会商量才能最后做出决定,我们要回去等。
回京之后还要帮杨主任物色信鸽。那个杨主任,有一个颇能显摆的爱好,就是养信鸽。信鸽很贵,一对要五六千块钱,在比赛里得过奖的价钱更贵,现在有很多小官小吏玩这个,显摆自己的品位,算是一种“鸟”趣。
张作霖曾说“东北人手黑”,果然不假,这个佛胃口很大,大也行,只要肯吃。他提过北京有好货,用意很明显。走时我很知趣地问他要了几处地址,单子最后能不能拿下还要看我的“鸟”事做得好不好。
回去在公司看见定定,换了春装,很普通的淡绿色“以纯”上衣,牛仔裤,样子倒是“周吴郑王”了不少,又剃了一个平头。我不禁笑了一下,曾有一次,我在电话里说我喜欢男人留平头,定定剃平头有一种少年犯的感觉,很不错,凭空加了一点儿强悍。
定定告诉我笑话已经给我down好并且打印了出来,下班时给我。
我急着看笑话,好不容易等到下班,可是销售部一个劲地开会。我在会议室难受得要命,想了一下,跑出去给山东杨主任打了一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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