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顺利,没有被人敲门或打搅之类的,当时勺勺出差屋里只剩我一个。那天我洗完澡,穿着吊带在定定面前晃来晃去。回手一摸,已经“这力量是铁这力量是钢”了。好,好,那就向着法西斯开火,让一切不民主的制度死亡!
定定是个处男,从拉手到打Kiss到被办,都由我一个人扶他上马再送他一程……我不胜感叹,中国人活着可真是受苦,有很多人的第一次竟然已经二十四五岁了,上学时不准谈恋爱,上大学不准做爱。总之,什么都不让,只让你有口气。
女孩子还好,本身性觉醒的时间就晚,男生真是受苦,十五六岁一个个就开始憋着,恨不得把黄色小说翻烂了,个个操起了DIY的勾当。到了性能力最好的二十一二岁黄金时期,又都在学校里被管得像沙丁鱼。好不容易毕了业、挣了钱,大着胆子摆脱了种种封建桎梏干一把时,却发现已经二十四五了,已经被禁欲快十年之久了。最后等到像那些教导主任一样可以想嫖谁就嫖谁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像教导主任一样不能有什么作为了。
在这个行业里,还有很多做研发的本本分分的毕业生,没有交过女友,没有过一夜情,也没有嫖过,二十七八岁还是一个处男。
那天晚上我的话特别多,没完没了。后来,自己都烦自己了,可是我不能停下来,停下来更难受。话题乱七八糟,最后我绝望地对着困得不行的定定一遍遍叫他的名字。每叫一次,他就答应一声。最后,定定说,睡吧。我说我睡不着,我要想事情。定定说今天想不完明天再想吧,现在先不想了,想东西很累的,明天再想。
我听了觉得有道理,我从来没想到过想东西还是一件累事,怪不得我每天都这样累。我认为人不可能有一秒钟什么都不想,反正脑子永远都在跑,跑什么都是一样的。但定定不这样认为,他认为有时脑子就是什么也不想的,我不知道他是如何能做到这一点的。
但是,那天,他说完那句话后,我就真的闭上了嘴,睡着了。
一头大妞在北京57
处男与处女一样,都是一件很麻烦的事。被办后总是管你要办后感,并且会无端端地对你有种依恋感。
我想那天定定应该是高兴的,因为我很温存。他还是一个处男,我想给他留下一些美好的记忆。可是我觉得很空虚,一种无法说出的空虚,因为我并不爱定定,我并不高兴。
定定这人不错,不声不响地喜欢着你,为你做你需要的事。那天他还告诉我他考研复试已经通过,几个月后他就要去上学了,我听了怅然若失,有种再次被落下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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