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得奇怪,想不出个头绪来,说既然所有能够想得到的离婚理由都被他否
定了,那还能有什么原因呢?
毛榛说:“我也不知道。肯定有原因。肯定有什么事他在瞒着我,导致他做出
离婚决策的大事,突发事件,被他隐瞒着。一问就哭,就说不下去。”
阿贞说:“那……现在,我能帮你做些什么吗?要不,你们俩不好说,我去给
你问问?”
毛榛说:“好吧。也许他当着第三者诉说时,就不会太感情用事,就能把话说
明白。”
毛榛就把陈米松的电话号码给了阿贞。然后像等着上帝判决一样等着阿贞的回
话。
好不容易到了傍晚,上帝的旨意由阿贞传了回来。阿贞说:“我跟他说了,你
这么对待榛儿可不行,你得负责任。周围朋友谁不说榛儿是个好姑娘啊?怎么能毫
无理由就提出离婚呢?”
陈米松说:“让我怎么说这个理由呢?婚姻就像鞋子,舒不舒服,只有自己脚
趾头知道。”
话说到这个份上,就没法再问了。
阿贞换了个话题,问陈米松说:“你产生这个想法,有多久了?”
陈米松沉吟了一下,说:“半年多了。”复述到这里,阿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