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来福被逼得颤悠悠地爬了上去,撬开两条天花板,用电筒照着探了几下头,向下摇了几下手就要下来。
庄墩说:“人要上去,四处看看。阶级敌人狡猾的很,昨儿抄的东西,不就是从天花板上抄到的吗?”
来福只好钻进天花板。
大家仰着脖子等了一会儿,来福浑身是汗水和黑灰下来了。
庄墩急急地问:“找到了什么?”
来福摇头又摆手。
没人注意到何老太婆又显现出疑惑和失望的神色。
庄墩更失望,安慰来福说:“你胜利地完成了战斗任务,赶快去洗洗吧。”
来福拔腿就向家奔去。
庄墩不甘心,恶狠狠地对何静安说:“我就不信资本家没有金银财宝。究竟藏那儿了?”
“子虚乌有,从何谈起。”
“女儿在国外干什么,你不说,现在又把金银财宝藏起来拒不充公。来人,把他俩拖出去!”
庄墩一伙把何静安夫妻俩拖到巷子的老槐树下揪站在桌子上狠狠地斗了一通。
何静安被泼了一身墨水,老伴被剪了头发,接着游了街。
临了又把夫妻俩送到派出所关了起来,直至深夜还不让回家。
在派出所乒乓球室里,何老太婆敲了好长时间门,门才打开,进来的公安员叫周志达。
周志达说:“东西藏哪儿?女儿在哪儿?不说出来是不能回家的。”
何老太婆哭诉着:“老头子一向就不看重体外的东西,公私合营和抗美援朝那会儿都捐了。女儿的死活都不知,哪里能知道她在那儿?老头子有糖尿病,每天得打两针,你看他身上的针眼。”说着把何静安身上的针眼给周志达看,“这会儿不打针,老头子恐怕……”说着何老太婆呜呜地哭起来。
周志达看了看针眼说:“要不今晚先回去考虑,考虑好了再来?”
“那太谢谢你了。周公安员你真是菩萨心,菩萨一定保佑你事事顺心……”
“赶快走吧,别胡说八道了。”
何老太婆扶着老伴疲惫不堪地回到家。
何静安房间的那座三五牌闹钟歪邪着,下面钟摆的门敞开着,就这样仍然没有忘记向主人报时,只是声音软弱了些。
看着家中一片狼籍,何老太婆抚摸着女儿馨馨的照片,鼻子一酸,掏出手帕哭道:“馨馨你究竟在那儿,为什么不回来帮帮我们呀……”
何静安却忙着给走廊上的一盆兰花浇了些水,然后忤在那儿看着兰花发愣。
……
这一天也是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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