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些。”
“叫个什么,你大概不了解小靳家的背景。他的父亲是谁你不知道?说起来我们都还是南下的……他妈的,叫个什么,人家现在是大官。把他放在你这,就是指望你调教的。”
“同样的田,浇的是一样的水,施的一样的肥,庄稼长出来还有好孬,为什么?得看苗生的怎么样。”
“你啊,叫个什么,就这点不好,别人的话不轻易入脑子,还好个犟……叫个什么,不说这事了。换换脑子了,叫个什么,谈谈那些字画。”
“所有字画我都看了遍,没什么像样的。”陈指导员好像对这事不感兴趣。
“这方面你是外行。叫个什么,刚才我看的里面就有不少好东西。”
“那也叫好东西?”
“叫个什么,听口气,好像还有我没看到的?”
陈指导员走到房门口喊道:“周志达你来一下。”
周志达跑来,陈指导员说:“去把我叫你放的那几幅字画拿来。”
就一会儿周志达捧来一捆画轴。“别急着走,帮忙展开。”隔了一会儿还是陈指导员的声音:“你看看这些是什么?这是张大千的双栖图,这是齐白石的蔬果图,这里面还有清朝、明朝的……”
“叫个什么,我还以为你不懂,原来你小子精得很。好东西都被你藏起来了,我差点被你蒙住。”
“这些日子天天跟这打交道,听你一句,听他一句,我再熊,不成了木头桩子了?”
“叫个什么,现在这些东西不太好处理啊,不像家具可以送到拍卖行。叫个什么,这样先存放在你这儿,过些日子我叫人来处理。”
听到这,张一二要小便了,他站起身往墙角走去,“咣啷啷”一声响,几个古董瓷瓶被他撞倒,滚了一地。房间的人很快扇形地全部站到张一二的面前。
刘大馍问:“什么人?”
陈指导员答:“四类分子。”
“犯什么事?”
“酒后闹事。”
“怎么?你这里四类分子也治不了,这号人还这么嚣张。”
陈指导员被刮了鼻子,心里很不愉快,为死猪挨刮太不值了。他用眼挖了下周志达,那意思是:死猪弄到所里训斥一下是可以的,有必要关这么长时间吗?碍于张一二在场不便对周志达发作,他走近张一二,质问道:“你是怎么搞的?”
张一二越怕闯祸越闯祸,他在瓷瓶还在滚的时候就已忙着扶了,这会儿已扶到最后一个,听到陈指导员的问话,他急忙站起转过身来口还没开,他的身后又“咣啷”一声响。那最后一个扶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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