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里的革命形势时时都装在心里。从你的身上我看到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帅风采。有你这样的人在区里掌舵,革命一定能从胜利走向胜利。”
刘大馍一直认为自己的才干远不止现在的官衔,军生的这席话算是说到了刘大馍的心坎上了,顿时冰释了对年青人的不悦,立刻又产生结识这年青人今后仕途上多个靠山的想法。他咯咯咯地笑了会儿说:“叫个什么,你这是在鞭策我啊。叫个什么,你在上面看得远、晓得的精神肯定比我们多,方方面面的斗争经验也肯定比我们丰富……”
军生明白刘大馍的意思说:“在您老革命面前谈不上经验的。但是上面的精神那确实要比你们来得快些。现在中央文革小组对革命的形势并不满意,有的部门夺权斗争还很激烈,革命委员会迟迟不能成立……”说到这军生看到那干部又在示意刘大馍忙改口问:“你们今晚来是不是有事?”
刘大馍这才站起身示意军生出去。
两人来到院子刘大馍刚要开口,一直躲在房门口探望着的赛素花走了出来,嗲声嗲气地喊道:“刘主任。”
刘大馍被喊得莫名其妙的,认真看了下觉得面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是谁,随口说道:“噢,你家住这?”
“这就是我的家,刘大主任,你今儿路过也不进来坐坐?”
“要坐的,要坐的,待我把正事办了就过来。”说着领军生出了院门。
在巷子的路牙上刘大馍才得到安静把今天的正事说出来:“今天是赶巧了,正好你在家。乔永清不在了。”
“啊,我父亲死了?怎么会呢?”
“前几天下雷暴雨,你父亲住的房子坍塌了。待大家伙把你父亲从土墙碴浆里扒出来,你父亲已没了气。当时怀疑是不是有阶级敌人搞破坏,经过调查确定是意外事故后,天气又热,就把你父亲埋在当地的山上了。”
“唉——”军生一声长叹后泪水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你是省里的干部,肯定比我们更懂得革命哪能不死人的道理……”
军生抹干眼泪恢复了干部的作派说:“父亲就是被庄墩这小子害死的,他是靠打砸抢造反起家的。这样的人,在你们区里怎么还这么神气?”军生认为自己虽然也是造反起家的,但从末搞过打砸抢。
“我的观点跟你一样。人民群众一旦觉悟过来,会找他们算帐的。这事咱们以后再慢慢地说。眼下是不是向你母亲报个丧,明天去墓地看看。”
“人死了不能复生。但不能这么悄声无息地就走了,街坊以为走资派畏罪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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