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那玩艺儿渐渐地重新站起来,说道:“我就知道你们这些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周志达疯狂地爬到赛素花的身上一面使劲一面说:“你要让我睡到燕子,我把三根金条全给你。”
赛素花故意岔开,但她说出的话却被周志达压出了节奏:“你是、真呆、还是、假呆?过去、这巷子、和这、一带的房子、都是、何静安家的,我就、不信、他祖上就落、这么、点金条,小米子、就说过、何老太婆、鬼得很……”
周志达这晚回所的路上仍旧想起脸上的那颗痣,但他今儿不是以往把痣抠出血来而是轻轻地抚摸了几下。他甚至感激私塾先生的预言,这辈子艳福还真不浅。如果说他掉进赛素花的洞里是因为男人本性的长期羁约情由可原的话,而现在他对燕子的憧憬,却是不能宽恕的对色的贪婪。
把他推向罪恶泥潭的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