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俩就是天生的一双,地造的一对。”
“真的?”
“当然是真的。”
“我认为我跟来福才是天生地造的,可是我妈就是不愿意。”
“这事你得听你妈的,你妈毕竟是过来的人,看人比你看得准。那来福个头就跟你不般配,还没有你高。他是个小工人,我是堂堂的公安员,不谈工资多少,就是走出去也比他脸上有光。”
燕子把头发捋到后面说:“不说这事了。我想求你一件事。”
“只要我能办到的,那还不是一句话。”
“把何静安放了。”
这母女俩态度截然相反,周志达有点犯难,正犹豫着。
燕子突然从后面抱住周志达说:“行不行,你说呀?”
周志达求之不得,羁束的色胆迅速膨胀,乘机扭过身子把燕子抱了过来,手很不老实在燕子身上乱摸起来。
燕子以前总是以童心的天真无邪主动接触男人,然而今天她触动的是魔鬼,她第一次体验到许多部位被男人抚摸的滋味,这是来福从没有给过她的。她浑身被摸得热呼呼的,脸上泛起红晕。她说不清是惬意还是不自在,她本能地使劲止住周志达伸进她裤子里的手说:“你的胡子剌得我好疼。”
周志达笑道:“那我的手摸的感觉呢?”燕子不会用语言表答,依造反派的思维说:“凭什么你摸我,我就不能摸你。”
周志达又一次求之不得。
燕子的手慢慢地伸进周志达的裤子里,没碰到东西就缩回手,凭天性想像说:“那是什么东西?硬梆梆的。”
周志达这时已完全失去控制,他扑向燕子。
燕子不懂男人,仍没有意识到再发展下去会有什么结果,被胳肢得一个劲地笑……
这时房门响起轻而有节奏的“笃、笃、笃”声音,周志达知道这是赛素花在敲门,只好松开燕子。
他才走出房门口,就被赛素花一把抓住那铁棍般的玩艺儿,赛素花压着嗓子说:“我就知道一旦有了机会你就会不老实。”
周志达想挣脱,一想这院子夜深了也没人看到就随了她。他像公狗被母狗夹住似的既有快感又有疼苦地被拽进赛素花房内。
赛素花埋怨说:“我还跟你说,叫你不要吼的,你看你……”
周志达发疯了,说:“男人的德性你也不是不知道……”一把扯下赛素花的短裤,就着床边把撒给燕子的野无可奈何地撒给了赛素花。
那门也没顾得上关,燕子拿着周志达落在她房间的警帽过来,没想到却被上了一堂生动的人之初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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