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他确实去的次数没有以前勤了,按他的性子他恨不能天天泡在赛素花家把燕子早点弄到手。他去的少的原因:一是他有一种体会:越是好事越是要谨慎,这样好事才稳妥,去的次数越多就越容易暴露,所以他强捺住性子故意放慢了节奏。二是这段时间工作也忙些,有时忙得没功夫想这事。
为了证明传呼马说的话是否真实,陈指导员在食堂的小黑板上写出了今儿晚上政治学习的通知。
学习时一个不少,从晚上七点读到十点的报纸,陈指导员看不出周志达有丝毫异常。他的脑子开始思考:传呼马为什么要说周志达的坏话以及如何教育传呼马。
一说散会,周志达第一个站起来离开乒乓球室。陈指导员心里一怔,此事是否结论过早?他来到值班室问:“有没有看见周志达?”
值班的回:“刚刚才出去。”
陈指导员老远地跟在周志达的后面,看着周志达鬼祟地消失在胜利巷2号的大门里。他的心泊泊地流出血来。如果说在庄墩的事上是是非观念的差距,那么眼前的事就是做人的差距。而这一切却集中在一个曾让他十分得意的爱将身上,这对他的打击太沉重了,这像一把刀深深地刺破了他的心。他是可以成功地组织一次捉奸行动的,然而此时的他感到心里空荡荡的,闷得发慌,浑身发软。
赛素花见到周志达就问东西带来没有。
周志达说:“东西在我那儿不跟在你这儿一样吗?东西肯定是你的,但现在不能拿来。”
任周志达怎么赌咒发誓,赛素花只说:“说空话、假话的人我见得多了,我现在再也不相信人了,我只相信东西。还是那句话,你什么时候把三根金条放到我手里,我什么时候就叫燕子随了你的愿。这赊帐的买卖,你就是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干的。你不要担心我,我说话向来是算数的。”
周志达也觉得不能再推了,只好答应下次来一定会让赛素花心甘情愿地让他尝到嫩藕的鲜。
回到所里,周志达把自已关到宿舍里,认真地对目前的形势进行了研判。
只可惜他研判时的心态并不在常态下,而是在色欲不断的鼓动下进行的。庄墩的主罪是现行反革命,捞抄家物资的事在布告中只用了揩文化大革命油一笔带过。由此可见小节问题既使暴露并无大碍。他发现自己确实像赛素花说的那样是个胆小成不了大事的人。现在事情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那嫩藕般的鲜勾住了他的魂,周志达决定豁出去了。
当周志达翻出金条,捏在手心时心又不甘了:冒着风险弄来的金条全给了赛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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