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想用在燕子身上的劲使完。
周志达蹑手蹑脚地回到宿舍,打开灯见一人和衣侧躺在他的床上,走近一看是陈指导员,正纳闷。
陈指导员坐起来问道:“今晚又忙了哪些革命工作?”这几天陈指导员对如何处置周志达通奸的事一直在犹豫,考虑再三,他认为内部消化即不伤自己的脸面又不违反原则。
“几件小事处理了一下。”
“你这样不顾自己,把别人的心血也一起糟蹋了的忙,忙到最后是一场空啊。”
周志达听出陈指导员话里有话,说:“指导员,这些年我是学着你干出来的,我有什么不对的你打都可以,还有什么话不可以直说呢?”
“你还知道认我这师傅,我当你已经把这忘了。那我就不客气了。”陈指导员端正了身子说道:“我问你,这几天晚上你上赛素花家干什么的?”
周志达的脸先是白了一阵,过了一会儿头上开始出汗:“赛素花托我帮她女儿找工作,我去回个话。”
“嘴巴是会说,我就知道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逼着我拿证据是不是啊,好,你等着。”
说到这起身要离开。周志达不摸陈指导员的底,想起刚才陈指导员一场空的话,他明白那就是说开除。慌忙抢到陈指导员前面“卟嗵”一声跪倒在地,哀求地说:“指导员只有你能救我了。”
陈指导员火冒三丈,在房间里来回踱了几趟说:“你做这种事时,为什么就不想想组织上培养你的心血。现在想到要我救你了。你这是要我违反原则,这事我能做吗?你赶快起来把检查写出来,明天上午放到我的桌上。”
说完陈指导员摔门而去。周志达跟着站了起来,在房间里急得团团转。完了,彻底地完了。他软倒在床上,隔了一会儿他想起一个能救他的人——刘大馍。
二十七、鬼急
那天和陈指导员从刘大馍家里出来后,刘大馍要画的话一直在周志达的心里打转。犯难的是:如何回避陈指导员。东西不在了,陈指导员问起如何回答?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个既要满足刘大馍又不得罪陈指导员的好办法。他和陈指导员在一起摸爬滚打多年是有感情的,和刘大馍却没有私交。从庄墩的事中,他认识到陈指导员和刘大馍一个是忠诚,原则性很强,一个是奸滑,原则性很灵活。他钦佩陈指导员,鄙薄刘大馍。然而在解脱面临的灾难时,他想起:藏獒的凶残。据说在藏獒小的时候把它们放在一个坑里,不给吃喝,让它们互相残杀,取最后踩着同伴的尸骨爬出坑那只再重复繁殖而练就的。没有凶残就没有生存,这就是优胜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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