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指导员话,刘大馍心里好大的不快,他明白今晚的暗示失败了,不得不下决心说:“有些话我也想和你谈谈,叫个什么,这样你明天到我办公室来。”
“也好。”陈指导员转而又说:“但这是急事我还是先跟你通个气。你觉得周志达这人怎么样?”
“叫个什么,你一手培养起来的爱将,你不清楚,还来问我?叫个什么,既然你问了,我也不隐瞒观点,政治上比较成熟。叫个什么,在这点上我们现在有的干部也不及他啊。”
“他和赛素花通奸。”
“叫个什么,捉了双?”
“群众反映。”
“叫个什么,捕风捉影不能当事啊?叫个什么,在人的问题上一定要慎重啊,不能说风就风,说雨就雨啊,要有证据啊。”
陈指导员附在刘大馍耳边把传呼听到赛素花说的粗话说了出来。
“这也算证据?叫个什么,亏你还是个老公安呢。叫个什么,同志之间有了隔阂,不要乱贴膏药。当领导的姿态要高些,要主动交换意见。”
“刘局长,你想歪了,我同他从来就没有隔阂。”
“叫个什么,我听说你最近为张一二的三轮车跟收购站关系闹得很僵。”
“这车子是放在那的,也不说一声就擅自处理了,搁着你也会发火的。”
刘大馍听了这话更来气,把我的水平看得跟你一样低:“陈指导员同志,叫个什么,这是立场问题。”刘大馍说完一迈腿骑上车走了。
陈指导员愣了一会儿嘟哝道:“我立场有问题?真他妈的扯蛋。”
二十九、敲诈
批斗会上批的什么,何老太婆是一句没记住,张一二的话他倒想起来了。小米子没去农村,在市中心的陡坡背纤,要我去做什么?小米子从小就没爸没妈,打赛素花一家搬到这院子来住起,照料小米子的事何老太婆就比赛素花干得多。何老太婆有个心事,这小米子比女儿馨馨小近二十岁,她全当外孙子养,将来老了,动不了了,指望不上馨馨,说不定还能指望上他。
当初赛素花也有这个心事。曹义虎死的时候小米子还是咿咿学语的小娃子,她带了些日子,割舍不下。小米子逐渐大后,调皮得让赛素花头疼,加之张乙甲留下的燕子比小米子听话,赛素花看出何老太婆的心事也乐得个省心,也就听之任之。只是两家从没有把这事放在桌上说明。
后来小米子支了边,何老太婆从此就断了这个想头。她把心事又活动到兵兵和燕子的身上。现在小米子要她去看他,她想:不管是什么事,就冲小米子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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