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的?放下放下。”
粗坯张一二,这时也看出了问题,说:“不就是高一线,低一线吗。我喝这高的,你们还有什么话说?”说着他换了一瓶攥在手里。
这时房里所有的人没一个知道张一二是把有药的酒换成了没药的酒。为什么会这样?兴许老天在帮他的忙。
小米子不知现在低一线的酒瓶没有药,心里暗暗高兴,庆幸按计划走完了第一步,卖乖地说:“无所谓的,跟张叔不要太认真。”说着把张一二换下的酒瓶拿了过来。
现在俩位较劲的,一人一瓶酒攥在了手心,下来就是各自找题目劝对方把酒送进肚子里了。先是张一二说:“来,我们湿一下喉笼管儿。”
俩人喝了一大口后,张一二边嚼着菜边说:“我知道这里就小米子有点酒量,但要跟我比……我现在可不敢吹了,这人的酒量是跟着年龄走的。”
一小弟兄抵象眼说:“张叔你下午不是说三口就把小米子放倒,这会儿人在跟前了,你怎么改口了?”
“那是跟着你们起哄,图个热闹,真喝起来,我还是有点寒的,这叫后生可畏。”
小米子来劲了:“张叔,我们搞一大口,给他们看看什么叫喝酒。”
俩人又一大口下肚后,小米子说:“听说你解放前飞镖也玩的很好?”
“这又是听谁瞎说的,我从来没玩过那玩艺儿,倒是我家老大会玩两下。”
“你还有哥哥?从来没听你说过。”
“唉,别提他,他这人跟我不一样,阴、促,用我们的话讲叫促寿佬。解放前我们就很少来往,现在见面了也说不上几句话。”说到这张一二把酒瓶举起来说:“不谈这事,来,我们喝酒。”抬眼见小米子,坐在那身子只摇晃,眼皮子耷拉着,问:“小米子是不是不行了?”
众弟兄都以为喝得太猛,忙过去扶着小米子。小米子这时一个劲地想睡觉,明白了自己喝的是药酒,他努力撑着,他想用手指张一二,手抬到半空软了下来,话也说得吞吞吐吐:“你行,换,换过来,你把这酒喝了……”
“那我的酒怎么办?”
“放,放着……”
这时就不能怪老天不帮忙了,张一二是完全有理由拒绝的。可是他偏偏不相信同时打来的酒,度数有高低。好胜的性格驱使他,要喝给弟兄们看看我张一二什么样的酒都能对付。他也不管已经呼呼大睡的小米子,拿过小米子的酒瓶有滋有味地咂起来。众弟兄等了一会不耐烦了,催他快点,他有条不紊地理了理筷子,又把酒瓶往自己跟前放了放,说:“你们不知道到了我这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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