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出声来让我听听。”
周志达这才清了下嗓子念道:“父母大人,不孝女馨馨叩拜。别时匆忙,未及言明,陷亲人于失女之痛,深感愧疚。原以为只是暂别,很快团聚,殊不知,一水之隔,竟二十余载不能相见,肝肠寸断。闻国内大革命正旺,父母的安危搅得儿每夜守着湿巾到天亮。我意已决,准备瞒着他们借道回国,聊解离别之苦。今托友寄信致安,他日定依父母怀中待哺。女儿馨馨及全家敬上。”
“没有了?”
周志达把信反过来看了下回道:“没有了。”
唐主任说:“那这信也没什么反动的,可以给何静安看的。”
“事情不是这么简单的,信里的‘瞒着他们’,这‘他们’是指谁?”唐主任摇了摇头,周志达接着说:“我看这样,信不但不给看,还要加强对何静安的控制。要抢在他们父女见面之前,我们先与其女儿见面,弄清有没有特务阴谋再说。”
“到底是公安人员,看事情就是比我们这些家庭妇女看得深。行,就按你说的,我落实人加强控制。”
唐主任说完要走,陈指导员虎着脸进来了,唐主任跟他打招呼,他只是点了下头,冲着周志达就问:“你昨晚上哪的,为什么半夜才回来?”
“没上哪儿呀?”周志达起身把唐主任送出门,把门关上后说:“几个老战友约的看了场电影,回头又到战友那儿喝了点酒。”
“看的是什么电影?几点钟的?把票根子给我看。”
“嘿嘿,谁看完了电影还把票根子留着?”
唐主任没有走,她在门外听到这,心里老大地不快。周志达一直在她的心中是崇高的,刚才跟我说是办案起迟了,这会儿在指导员面前却说是看电影的。这好好的人为什么要学着撒谎?
“你现在不得了了是不是?我管不了你了是不是?你不学好,我丢人不要紧,你要倒霉的。”
“陈指导员,我做的事要倒霉,你做的事就不倒霉?”周志达觉得到了搅混水的时候了。
陈指导员斩钉截铁地说:“我按党性做事,既使有委曲,我也不后悔。可是你是违法乱纪,要受到党纪国法惩罚的。”
“和唐主任勾勾搭搭也是党性?”
“你说什么……你真是穷凶极恶。”
这时门“嘭”地一声被撞开了,唐主任气呼呼地走了进来。
周志达没想到唐主任还在门外,呆住了。
唐主任指着周志达的手直抖,说:“你、你你你怎么想起来说这种话的……”话没说完人软瘫了下去。
陈指导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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