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我不识,那真是木头了。”
刘大馍夫妻俩今天来不仅是按治病的路子来为儿子抓药,且想尽快把药带回去。
赛素花至所以这么说,是不敢把水往烧红的铁块上浇,怕自己被溅伤。只好顺着刘大馍走一步算一步。
三人又笑了一阵后,刘大馍示意李心洁。李心洁掏出2百元钱递了过来。
刘大馍接过钱说:“叫个什么,光说不练,那不是我刘家的风格,再说我这人讨厌那些繁文缛节。我们都是革命人家,做事情好的就是雷厉风行,风风火火。今儿我把这钱搁这了。算是我刘家的彩钱也好,定金也行,就是个意思了。叫个什么,明儿就赶紧去登记,早点把事给办了。”
赛素花那对杏仁成了对桃核:一是见钱眼开,脑袋里不由的走神了;二是这太突然了,虽有思想准备,也没准备到这份上;三是被刘大馍说成革命人家,有点受宠若惊。跟着,她的心真动摇了,既有钱,又从此不必为自己的历史烦神了,何乐而不为呢?必竟燕子不是自己的亲骨肉,犯得着那么认真吗?正想把此时心里的话掏出来,又想起刘大馍儿子挥舞菜刀的情景,到了嘴边的话立马打了折扣:“哎哟,这么急呀?想抱孙子也不能这法子催呀?燕子满打满算今年才二十岁呀。”
李心洁说:“俗话说女大一甜蜜蜜,燕子大三岁,那就更甜了。”
“我是说年龄不到领不到结婚证。”
“叫个什么,这不是你烦的。”刘大馍站起身把房间四处看了下说:“叫个什么,我刘大馍说句话,谈不上整个区抖三抖,那也是掷地有声的。这年头敢和我作对的,恐怕还没生了。叫个什么,赛干事,你这房子多年没修了吧?”
“是啊,那角上一下大雨就阴水。叫了不晓得多少趟房管所,光听见答应声就是看不见人来。”
“你看你,叫个什么,这些事你就不晓得跟我说一声。明儿我就叫人来收拾。”
此时赛素花已经彻底被刘大馍的官威和既得利益所折服,由一头雌虎变成了一只绵羊,拿起桌上的香烟递了根给刘大馍。由于颤抖,她划了几火柴也没点着。
刘大馍拿过火柴盒坐下来,自个儿点着后说:“叫个什么,我明人不做暗事,实话对你说,我儿子撞到了鬼,整天神神道道的,听人说办个喜事冲冲就会好的,所以我急啊。”
刘大馍说这话时,李心洁心里特紧张,两眼直勾着赛素花。
没想到赛素花并没有露出什么不悦的神色,相反同情地说:“哟,我说怎会这么急呢,那是要早点办。这事由你们家做主,要怎办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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