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门口的塘谁还不晓得深浅?这条街数得上的厚道人家,老街坊都有数,你家算一户。旁人要嚼舌根,你就让他绝八代去。你往心里去,气成这样,不值。”说到这他的屁股不知怎的发出一阵专心的痛,他“哎哟”过后,拿眼往后一看,炉子秦正眉毛竖着看着他。“手这法子狠做什么?”
“我还没问你了,一个大男人家硬往女人堆里蹭,你要做什么?”炉子秦叉起腰瞪着他。
“嚯是的,真是八戒背媳妇过河——吃力不讨好。好好好,算我多嘴。”老秦头悻悻而去。
这时唐主任站起身就走,手里的小扫帚也没放下,破了胆的水瓶壳也没拿。
炉子秦追喊了几句,唐主任头都没回。
传呼马说:“看样子怪吓人的,她会不会想不开?”
“你别吓我,我胆小。”
“走,劝劝去。还犹豫什么?走唦。”
炉子秦想了想丢了一句:“老秦头,我出去了。”跟着传呼马向唐主任家赶去。
老秦头从里间追出来喊道:“又到什么地方充军了,你给我回来。你不回来是不是啊?好,这回你要是再弄出屎来,打死我也不给你擦屁股。”
杠子王从老秦头背后出现了,他是来给天热解渴天冷焐手一年四季不离手的茶壶续水的,见老秦头正嚷得出劲,就自个儿地动起手把壶水续满,两手焐着茶壶走到老秦头的跟前说:“别赌狠,我问你,她的屁股你不擦,你是想让谁擦?”
老秦头晓得杠子王是个平地起风雷无风三尺浪的家伙,说:“你是不是想啊?告诉你,没门。人都死光了也轮不到你。”
“瞎,这杠抬得没意思。我就是赢了也是一手的屎。不抬杠,不抬杠。”杠子王边说边走。
老秦头喊道:“你给我站住。当真共产主义了,这水钱算老街坊的情分我就不要了,火钱你得给吧。”
杠子王头都没回,朝传呼马她俩赶去。
这个民族磨难的韧性是任何一个民族难以比拟的,这韧劲就来自他们天生就懂得在再艰难的环境里也会自我放松和调整。
快到井台了,杠子王赶近了,戏言道:“两只母鸡屁股扭,一只白鹤脸朝天。”
传呼马说:“听到没有?后面那家伙骂我俩是母鸡。”
炉子秦说:“我没在意。”
“得治治这家伙。”
“怎么治?”
“你跟我学。”
俩人慢慢往前走,待杠子王赶上来,传呼马转身说:“我当是那家没拴好的狗跟在我后面了,原来是只白鹤呀。白鹤是会飞的,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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