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真是讨了便宜还卖乖,这一带有几个姑娘长得有燕子标致的?我不说你,你难受。一对斗鸡眼再好的人也被你看歪了。还有,你要是娶了燕子,老娘的身子算什么,既是媒,也是嫁妆。老娘现在承你的情说我还有风韵,那不是吹的,年青的时候也是响当当的一朵花,知足吧你。”
“好好好,我写我写。”
看到周志达写了,赛素花气顺了些,但没停住:“燕子虽不是我亲生的,但必竟是我心啊肝的护大的,我没旁的心事,就是要燕子将来过的比我好。我认你做女婿,就是看你还是有良心的,你人花,但你不败家……”
这时燕子“咚”地一声撞开了门,说:“妈,你听,好像又发表最新指示了。”
赛素花和周志达侧耳听去,沸腾的人声由远渐近。
“妈,我去看游行了。”
“死丫头,多盏了,还像个小娃子似的乱跑。周公安员来了,也不晓得陪着说说话。”
燕子一脸的不高兴,看周志达拿着笔,写的东西在桌上,好奇地拿过来就看。看后大吃一惊,问:“写这干吗?不是说好的,我嫁给来福吗?”
“呆丫头,那是没得办法的办法。来福跟你不般配,就不说他的个头,就是强劳出来也没出息了,一辈子让人瞧不起的。”
“我不干,你害人。”燕子掉头哭着跑回房间。
周志达说:“你去劝劝,别闹出事来。”
“怎么会呢?我的女儿我还不晓得吗,哭一阵就好了,没事的。把你写的给我。”
周志达递过去。
赛素花看后像藏宝贝似的把那张纸收在枕头套层里。然后躺下身子掖好被子闭上眼睛。
“你又来了,我这里火已上房,你存心要我急阿是啊?”周志达推搡着赛素花。
赛素花猛地坐起,说:“不对,不该写将来,应写两年。我给你两年的时间,只要你存心,不可能离不掉的。”
“你以为我不急?我恨不能明天就离了,可这现实吗?我的亲娘嗳,现实是帮我渡过这难关,我在,你就什么都有了。要是我开除回原籍,你肯把燕子嫁给我?现在说的不等于全是空话吗?”
“你别催,让我再想想。”
男人就是这样,贪了色、财,偏又不愿人知晓。成了龟孙子还硬撑堂堂汉子。谎言遮盖不住丑行时,图穷匕首见,这理谁都懂,可就有人越黑越往里走?今天的周志达已罪孳深重,迷途难返,成了地道的不成功便成仁的效法者。他屈膝躬背,哈叭狗似的,仰人鼻息,不以为耻,反以为大丈夫能屈能伸。活脱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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