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点,无限夸大了。很好,继续说,把你的意见都说出来。”
“我向来以为作为一个领导干部,不仅要有突出的工作能力,更应有良好的道德品质。来福的事群众反映很大,这事牵涉到周志达,我觉得要把这事调查清楚以后,再考虑任用周志达。”
这回轮到周志达脸色铁青了,但在这种场合也不便发作,只好强忍着。
周志达旁边的刘大馍忍不住了,说:“叫个什么,看人要看主流。我们有的干部往往,叫个什么,见到风就是雨。叫个什么,来福的事是我叫办的,材料过硬,不存在冤枉,叫个什么,充其量也就是欠缺向群众解释的问题。叫个什么,靳局长深夜到我们这儿来,不是听你发表个人陈见的。你就不要再说了。”
“刘局,不要拦,应当让他把话说完。我反对一言堂,喜欢群言堂,多些议论,把事情议透,可以避免犯错误吗。这有什么不好?陈指导员你还有没有了?”
“奶奶个熊,现在没有了。”陈指挥员脸涨得通红,但没有再说下去。
“你不说,那我就抓紧时间往下说了。大家都懂家有家规,国有国法,没有规矩不成方园。晚上是谁值的班?杀人犯是谁看守的?所里每个人在这个事情的过程中有哪些方面失职?都要写出检查来。然后由刘局长研究拿出个具体处理意见。刘局,队伍出现这么大的漏洞,不做出严肃处理,这队伍是要烂掉的。真的到了这一步,你我都不好向党和人民交待啊?”。
刘大馍漱了漱嗓子:“叫个什么,靳局长的话大家都听明白了?叫个什么,毛主席教导我们要斗私批修,在这个时候,也是考验一个人是否敢于向‘私’字开刀,敢于自我解剖。叫个什么,私心杂念,在坐的谁没有过?这并不可怕,怕的是有了不敢斗不敢批。叫个什么,人生了疖子,不把脓头挑开,放出脓来,疖子会好吗?改造世界观是个痛苦的过程,不痛不痒是不行的……”
已经是凌晨四点多钟了,刘大馍的话匣子打开后还是十分丰富,由此可见人的心情是多么的重要。这时他正要往纵深发展,看到靳局长示意要走,忙收住话头改说:“明天晚上之前,把检查拿出来,看看大家还有没有意见?”
刘大馍征求意见只是个过场,所以没等大家的反应他就宣布了散会。几乎与他宣布散会的同时,陈指导员说道:“我有意见。”
刘大馍、周志达很不耐烦,看到靳局长和民警们都很有兴趣只好重新坐下来。
“我虽然已宣布调动,但工作要到天亮才完全交清,所以夜里的事,所有的责任应当由我来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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