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破了不假,可至今却结不了案。说什么主犯没到位,不能结案。我不知道我们一些同志辩证法是怎么学的,让形而上学、教条主义裹住了脚却在沾沾自喜。不做案子的主人,甘做案子的傀儡。试问一声,要是主犯抓不到,是不是这案子就永远不结了?戳穿了说,这是本位主义在做怪,担心大功被瓜分了……”
听着听着刘大馍汗颜了,这是破了案子后的第一次分局长办公例会,本以为今天长脸了,现在却几乎成了批斗。他狡辩说:“这个叫个什么,没这个意思。叫个什么,我就是想在我的手上把案子办得完美些再交出去。”
“完美?什么叫完美?你说说。”靳局长一步不让。
“叫个什么,案子是我分局拿下的,这是大家都明了的。可是主犯抓到手又给跑了,这就欠缺了,叫个什么,不完美了,所以一个心思就是想把小米子再抓回将功补过。叫个什么,瓜分,有什么不好?共同风光吗。”
“刘局长你不要忘了,在这件事情上你是针插不进,水泼不进啊。你不要卖乖了,今儿我给你句准话,这功就记在你分局头上,旁的分局没份。”
“嘻嘻,靳局长,叫个什么,这话你要是早说,我不就……嘻嘻。”
“大家看到了吧,原形暴露了吧。”
“嘻嘻,这个叫个什么,我坐得低就看见家门口,没靳局长坐得高看得远啊。刚才靳局长的话确实让我的脑子开了窍,我其实也想过,叫个什么,小米子算不算主犯?张一二是在他酒醉后,被他的同伙弄死的,他并没有动手,按这么算来小米子只是个从犯,从犯不到位,案子要结就结吧,虽不完美,但能说得过去。叫个什么,我现在就叫人把案子交出去。”
刘大馍的话还没说完就有人议论开了:“是不是主犯,不能这么看,得看他是不是主谋,得看做这事的动机。”
“好了,大家静一静,我统一一下思想,我们做任何事情都要适应革命形势的需要,这就叫政治挂帅。市局的同志接过来后,就按我说的意见,争分夺秒,保证按期完成任务,有困难会后个别谈,下面开始第二个议题……”
……
散了会,刘大馍正要走被靳局长叫住:“去我那喝一盅?”
“不了,你也不是不晓得的,叫个什么,这辈子就他妈的就这学不会。”
“处分的事怎么说了?”
“叫个什么,检查是都写出来了,正等你下一步指示了。”
“处分并不是我们的目的,能认识到错误,我看处分就免了吧。”
“那陈道正,叫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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