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小芋啊,你要出尽风头了!”
“啊?!”安平芋惊得险些从椅子滑下去,这、这、这,太不靠谱了吧?这样狗血的剧情,不是应该在电视上出现吗?怎么、怎么会跑到她身上来?
向红琇得意地笑看着安平芋的吃惊和措手不及,只要能替小会摆平那件事,快解决是最合她心意了,这种事情最不能拖,她是巴不得西陵太太说三天后就给他们举行婚礼,那样她才是真的高枕无忧。至于安平芋跟那个变态的际奥少总裁,呵呵~,沐雪笛啊沐雪笛,看着你女儿落入一个变态男人手中,你一定很心痛。
安平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去的,完全石化般坐在那里不知该做何想。订婚了,这三个字眼不断地在脑子里盘旋反复,可是她完全找不到半点订婚的概念和意识。
怎么会是这样呢?既然是个吸引无数女人的优秀出色的男人,不可能对待自己的终身大事如此草率荒谬,要知道他根本就没见到她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哪个环节出错了?这可不是拍戏,是决定今后几十年的日子跟谁过,这么神圣严肃的事情,怎么能儿戏地决定?不行!她见都没见过这个男人,这都二十一世纪了,她再怎么腐朽也不能这么虐待自己。
拿定主意,安平芋霍地起身走出房间,走到一半楼梯,向红琇之前的话,蓦地冒出来在耳边回旋。脚步,开始犹豫了。
安平芋在楼梯上上下下地走,完全没察觉刘妈的眼睛贼亮地,不时暗中窥视她的举动。她坐在楼梯间,苦恼地皱巴着眉头,瞬间的冲动念头冒出,她好想一走了之。可是。。。那么做的话,她又觉得愧欠了父亲的一片心血。
好烦啊!安平芋抓抓脑袋,跑到后花园里晃悠,躺在花架下的石椅上,透过绿叶枝桠的天空,小小地蓝被分离成不规则的大小细块,就像拼图,完全被分割了。虽然不完整,却呈现一种破碎的美感。
怔怔望着那破碎点点的蓝,不知怎么地,安平芋忽然想到了责任两字,想到母亲独自含辛茹苦拉扯她长大的点点滴滴。想到那个弹琴的盲眼老婆婆,天天晚上坐在街转角,脚前放着一个干净的碗钵,过往路人或视若不见,或投点零钱。老婆婆日复一日,每晚都认真地弹着琴,虽然她没有高的弹琴水准,那琴声却有种透入心的世事苍凉感。
责任,也意味着牺牲,一如父亲当年为爷爷所创的嘉兴乐,做出的牺牲就是与母亲分离,把爱深藏心底。如今,父亲把这个责任交予她,这个责任太重大,她能背负得起吗?
一旦做了决定,接下来,安平芋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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