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请假不会说别的,就知道说:“老师,我浑身上下肚子痛。”然后假装难受得不得了。
我昨天好像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不过喝多的人有权利忘记一切。我睡觉的时候感觉身边有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还很温暖,很奇怪。
今天是周六,法定假日,钦定睡觉,何况昨天痛饮一番之后,我睡得天昏地暗之时,闻到了一股饭香。
我虽然头痛口干胃难受,但其实还没有起来的打算。闻到了饭香之后,却挣扎着打算起来。我想我该吃饭了,不过这是谁做的?我确信不是小偷不是贼,那些人都没那么好心。应该是我认识的人,不会是张震涛吧?他还不会做饭吧?以前都是我做的,莫非那小子还留了一手?还真留了一大手。以我多年厨房经验,做饭人过了专业四级。
我一挺身起来,捞起一条裤子穿上。哦,内裤无恙,床单健全,没有什么不明液体。趿拉上拖鞋,捡起一件衬衫,向厨房走去。然后,我希望我失忆了,可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如同潮水般涌来,除了结局以外,我什么都想起来了。
梁雨丰小姐(先生?)穿着围裙在做早饭……
背影是一个女人,而且身材一级棒。看得见是窈窕淑女,真不知道她(他?)是怎么样达到的?不过即使我知道,我一定不会去做,显而易见。长发披肩,哦,不止,到了大约是腰上,目测发质不错,去拍飘柔的广告大约可以。
大约是听到身后的声音,梁雨丰转过身来,白净的脸上有一抹幸福的笑意,或许是。像是真的女人一样:
“呀!你怎么起来了?我的饭还没有做好呢;怎么样?难不难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我是很难受,不过不是胃难受,现在已经好了。我难受是因为她(笔者案:以貌取人,虽然失之子羽,不过我还是用“她”这个代词。)在我家。她在我家还好说,可是我的同事们一定知道了这件事。虽然昨晚的重要情节忘记了,但是许多人都知道她是男的,而且她和我还有什么关系——简单的同学同桌关系。我怎么能不难受?我下次还怎么去青蚨酒吧?以后找小姐出台都困难了,那里的人都会说:“看,那家伙和一个人妖做过。”虽然我洁身自好,可是以后春宵难耐之时,找个女人回来也正常,不过看来很难。
我不想说:“我还很难受,因为你在。”毕竟她是我以前的同学同桌,即使我不记得她,事实是改不了的。我怎么也不能让她太难堪。何况我知道昨晚身边软绵绵的东西就是她。虽然什么也没做,我也不愿意做什么,我还是念一点旧情的,不过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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