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把张震涛搞得狼狈不堪,他不知道是该藏起那个女的还是大方的介绍一下,因为我会和他表妹说。但是我每次都能准确地发现那个女的并在时候报告给他的表妹。这样做很不地道,可是他每周都告诉我妈我不收拾房间这件事更加不地道。不过女的好象每次都不一样,我其实很佩服他的。
他来了也好,正好澄清我和梁雨丰的关系,省得我日后抓奸的时候他有威胁我的把柄。可是他不是每次来都踢门的吗?
我打开了门,门外是梁雨丰。她拿着一个旅行袋,直冲着我笑。
我却想哭了。
四 阴魂不散
我不确定她为什么会去而复返,这一点绝对不是我这种智商的人能想到的。
所以我所能做的事情是——愣了三秒钟。三秒钟之内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三秒钟之后我恢复神智,终于可以调整心态应付新一个的劫难,至少我认为这是一个劫难。但是换成张震涛那种无论男女老少都能接受的家伙说不定就是另一番景象。可是我不知道。
我问她:“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来了?”
她笑了笑,笑得像尾得意的鱼:“我来陪你了,从此以后,我再也不离开你了。”款款深情地如同含情脉脉。
我虽然在前一秒钟对赶走她这一行为表示了歉意,但是我仅限于歉意,不会有其他的情感。我在大街上看到了年老的乞丐,我有心给他一百块钱,可是我一定不会给他。多数情况下一文都欠奉。
梁雨丰回来了,这个结果是我始料不及的。我现在所想的应该是怎么样像刚才那样把她再一次的赶走。
“我不是让你走了吗?你怎么还过来?”我语气不善,这很正常。
“我还是想你,你说什么都没关系的。”她坚定得如同定下了三生的誓约,其实没有。
“那做什么也无所谓吧?”我笑了,很有得逞的意味。
她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可是见我笑得那样,或许以为我要想做什么。她有点害羞,点了点头。
“哦,好的。”
“砰”的一声,我把门关上了。既然她说我做什么也无所谓,那我就把她关到外面好了。所失者重,所谋者大。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我这个一没钱,二没权的家伙,是经不起几个人敲诈的。
我回去专心对付剩下的粥,还剩下两碗左右,足够我这个宿醉的人填肚子了。可是如果这碗粥是有知觉的,知道了我把熬粥的人关到外面,会怎么想?
我真的是个忘恩负义、过河拆桥、喝水埋了挖井人的败类。我意识到了这一点,不过我没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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