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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何崇接下来说:
“两位大哥是我们的泰山北斗,我对两位大哥的仰慕……”我们坦然受之。旁边叶慈露出了星星眼,真是新出道的小毛孩。
一天上班自此无惊无险,我们喝茶看报,闲扯天下大事,品评古今人物。作家杨孟说过:“生命中的时光,我们都荒废了,但是我们却很快乐。”我同意这个说法。
下班之前二十八秒,张震涛对我说:
“小方,晚上找个什么地方商议对策吧?”
“哦,好的。你看什么地方?”找地方我向来不在行。
“最近屠狗街新开了一家七夜茶酒楼,要不去那里吧。”他早有预谋。
“好的,不过咱们不是应该找个小地方将就一下吗?你刚大难不死,我还阴魂缠身。”将梁雨丰比作阴魂很不地道,不过她又听不见。
“杨孟说过,大难不死,放胆吃喝。你没听过?”
“听过,不过我还在大难中。”
“他也说过,身临大难,大吃大喝。”张震涛又搬出了某人语录。
“哦,这个样子。我怎么感觉好像杨孟那个家伙在为吃喝找理由。”
“我也是这么感觉的,不过你去不去?”
“既然已经有人找好了理由,干吗不去?”
“好的,那就去吧。”
时钟指向五点,我们的谈话结束。
经过了七转八折,终于找到了屠狗街的七夜茶酒楼。矗立在饮食一条街的中心,貌似新盖起的楼房。目测三层,理石色,门口一个招牌:“七夜茶酒楼”,歪扭七八,但是奇似我们的作家杨孟的手笔。
走了进去,果然很有气派,木质的吧台张显设计者品位。三两小小的中国结一扫木制给人沉闷的感觉。但是我们没有看这些东西。
我们在看吧台后面的服务员,身着素色的丝绸服饰,大约取材护士装的样式,却能凸显女士的美好身材。张震涛在流口水,我在擦口水。
一位戴无框眼镜的服务员从后面走出来,问道:
“先生几位?”张震涛基本没在听。
“先生一位,色狼一头。对不对?”我杵了张震涛一下,他点头。
“哈……”这一笑,眉头皱起了八千月色、一片落花。
“啊……”张震涛才明白过来。
“先生请上二楼。”小女生忍住笑,说道。
“那这头色狼寄存到哪?”我拿张震涛打趣。
“你去死!”他抓狂了。
我们走上二楼,又是一番不同的景象。整洁的布置,简单的陈设,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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