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你又不是没见过她那幅罗莉样。”
“她喜欢那么说,就让她那么说好了。反正又不能改。”梁雨丰说。
“那么你怎么改的?”我反问。
“我本来就是女人。”梁雨丰笑道,胸前的山峰鼓荡,妩媚得出了一池春水,三秋荷桂。
“你真是个女人!”我不知道是赞同还是感叹,因为我已经迷糊了。
我对自己的迷糊其实很难堪,于是抱起小影,以对它的一番蹂躏作为发泄的方法。
“觉晓,今天晚上吃什么?”梁雨丰在厨房问我。
“人肉叉烧包,干煸人肺,外加一个人皮豆腐汤。”我正在对着小影发泄,对于梁雨丰的突然打断,心中是有点意见的。
“好的……什么?我该怎么做?”梁雨丰大惊。
“你是做饭的还是我是?”我问。
“我是。”梁雨丰说。
“那你问我做什么?”我回答。
“可是……”梁雨丰说不下去。
“有问题?”我斜着右眼看她。
“我用什么肉来做叉烧包?”梁雨丰问。
“你的臀部很丰满,就是那里吧。”我回答。
“好的。”我看她怎么办。
梁雨丰抄起了斩骨刀,将浴袍掀起,留给我一片惊心的艳光。可是如此美景我无心欣赏,不是基于观念,是梁雨丰打算将斩骨刀像自己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