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儿子?”我妈一句话回过来,噎得我半天上不来气。
“哦,好得好的。”我说道,“还有别的事情吗?没有就这样吧。”
“好了,不跟你多说了。好好把媳妇骗到手里面。”我妈最后叮嘱我一句。
“知道了。”我自己都知道说得有气无力。
“儿子啊,最近不要太劳身了,慢慢来。”
“呃……”三秒钟之后反应过来,“妈啊,就这样了,我挂了!”
挂上的瞬间,我还是听到了一句“毕竟有媳妇了”。
背后的冷汗出来了,好在温度不高。
“喝咖啡吗?”梁雨丰问道,不忘拿一条毛巾来。
我点了点头,用毛巾擦了擦额头,才发现其实我头上一点汗都没有。
“好像你真的很紧张。”梁雨丰的脸上,满是得逞后狐狸的笑容。
“你……”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端过咖啡一饮而尽。
“有的事情是必须要面对的,你说是吗?”梁雨丰也看着窗外的雪。
“嗯?”梁雨丰大概又在发什么所谓感慨的神经了。
“又过年了。”
“八年了……”我接着她的话茬说道。
“嗯。”梁雨丰回答。
“但是总是说这一件事好像有点洒狗血的样子,总是为了一件事情而耿耿于怀,也不符合与时俱进的传统,有的事情既然能够放下,还是放下的好。”
我在劝梁雨丰与往事干杯,和家人告别。虽然这不是狗血,而是冷血。正如所言,翅膀硬了,不是被砍下去烧了鸡翼,就是扑腾扑腾飞走了。我想,飞走的话,恐怕还是好一点。
梁雨丰对这个论调很不满意,但是也无别的想法,只是坐在我的旁边轻轻枕在我的肩上,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过年的时候,家里的雪,应该也是这样下的吧。”过了一会儿,我不知道为什么,叹了一句。
“刚才你不才说不该洒狗血吗?”梁雨丰问道。
“是啊。”
“为什么说出来的自己还不能做到?”
“要是我能做到杨孟也不必天天看《孟子》了。”我说道。
梁雨丰很奇怪地问道:“杨孟看《孟子》做什么?”
“那个家伙天天教导人家仁义,就是他自己不仁不义,《孟子》开篇就教导人‘仁义而已矣’,偏偏杨孟看了那么多遍,还是没学会。”
“可是,你能不能跟一个正直的人比一下,跟杨孟比道德,是不是太……”
“好像是的。”我回答。
窗外的雪还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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