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醒,往常一样的迷迷糊糊半睡半醒吃着早饭,往常一样穿戴整齐,出门上工。
“方方,给你!”
林玲琪把一袋早饭递给我,张震涛愤愤不平的说道:“方方,你这个家伙再吃,就会变胖的,到时候雨丰和白家大小姐可就都不喜欢你了。”
“固所愿也,实不可耳。”我拽了一句古文,提上了早餐再回话。
林玲琪今天似乎有话要和我说,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不说出来。
“阿琪,有什么事吗?”我终于忍不住问道。
“方方,我和阿涛打算这周末到你家去,怎么样?”林玲琪好像不打算说这件事,可是说了一下,还是回到了这个话题。
我茫然不解,“你要去我家,以前问过我同意吗?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林玲琪举起拳头,我就跑。让她打到了,我这个月就要在床上躺着了。
张震涛适时阻止了林玲琪,“阿琪,别这样了。方方,我是打算这个周末去拍婚纱照,那个……你跟雨丰一起去,知道了?”
我却没有回答,只是定定地看着林玲琪,林玲琪一时间居然知道了不好意思。“看什么看?”林玲琪羞红着脸啐道。
“没想到阿涛说住手,你还真没动手,想不到,啧啧……”我赞叹着,不防林玲琪一脚踢来,我没防住,差一点摔倒在地。
“哼!让你乱说!”
“当我没说好了。”在强大的气势面前,只能服软,何况林玲琪这样的强者?
今天的工作,就是今天的工作,我和张震涛林玲琪说说笑笑,一路走进雷因斯大厦,打卡,收拾好,等电梯,然后不经意地回头。
后来,我想,我不该回头,绝对不该回头,这是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动作。可是大多数时候,我所做的都是没有意义的,包括想把梁雨丰赶出去,结果证明——没有意义,该进来的,是不会被赶走的。
于是我看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实在是个人,一个过目不忘的人。
这么说的意思,就是它的特征鲜明,一件伤心,再见伤身,又见伤神。
你见到了身穿一袭长衫的五六十岁的中年人,我想任何人都会有一点惊诧。我忍不住不继续看下去,于是我看到了左手的一把黑雨伞,这个有用吗?今天天气不错,挺风和日丽的。右手的折扇,轻轻扇动,我看到了《兰亭序》,真是一个风雅的老人家。
假如只是这些,我或许只是看过就算了。现在的老人家,穿长衫扮沧桑也是一种手段,可是扮完了沧桑又何必戴一副墨镜呢?又何必戴一顶礼帽呢?这样中西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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