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只有我们?”
我还是想问一下为什么没看见公司的人。
“教堂婚礼时不需要太多的人,是一个只有亲朋挚友才能参加的庄重仪式。至于你所问的那班人,现在应该在七夜楼喝默默茶。”
白老大解释了我的问题,又说道:“一会儿礼毕,咱们一起去七夜楼。”
于是,我这一趟路算是白跑了。让白秋若来接也好,让白老大来接也好,反正我的同事们是看不到的。而到了七夜楼,他们想不看见都不行。
“牛津大教堂的婚礼,还算有面子吗?”白秋若笑着问我。
我耸耸肩,没说什么。牛津大教堂并不是人人都能进去结婚的地方,郇山隐修会的神父可不是当月下的月老,他们一向只为了虔诚的信徒祷告和放下屠刀的罪人忏悔。
神父看我进来,慢慢踱了过来。“这就是方先生吧?久仰大名,幸会幸会。”说完了一抱拳,竟然还是江湖礼节。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