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唇微张,蠕动了老半天,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她有一张漂亮的唇,粉粉嫩嫩的,看上去似乎是天生的粉红,而不是人工妆点的。他不由自主的想着,手指擦过菱唇,想确定自己的猜测。
他这一突兀的举动让对方惊醒过来,奋力甩开他的手,慌张的往前头冲去。
他不惋惜她的逃离,反正他天天都可以被她“跟踪”。
抬起手指细瞧.果然没有色彩,他不自觉的笑了。
一定是正面交锋,使她不敢再偷偷的跟踪他了。
他再次不耐的敲打方向盘。那唇上的柔嫩触感似乎还停留在指上,他情不自禁的凑到嘴前轻触——如果这是本人的唇更好。
他扬睫,轻笑。
既然她不再跟踪他,那这一次就换他来找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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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她被发现了!
段安榕心不在焉的削着手上的苹果,一个不小心,水果刀划过指问,血珠立刻冒了出来。
“姊,你又割到手了。”段安樵忙取来卫生纸按在伤口上.“你平均削一个苹果就要受伤两次,你还是上市场买现成的吧!”
“不,在医院本来就应该要用刀子削苹果,哪有人买弄好的!”段安榕仍不放弃的拿起刀子,笨拙的试图将苹果削出一个圆形来。
“你中电视毒太深了!”段安樵不予置评的转头看他的汽车杂志。
对于长久接受“电视教育”的段安榕而言,在病人床边的家属一定要削苹果,而且还要用刀子削出一条细细长长的果皮,这样才有在医院里的实际感。
连住个院,她都一定要过得像演电视剧,也真让段安樵佩服到五体投地了。
若说他狂爱保时捷.那他姊就是狂爱电视剧,不管日剧、韩剧照单全收。
段安榕望着仍对保时捷狂热不减的段安樵,心里泛着犹豫。
她还没跟段安樵说他的腿得锯断一事,怕他受不了刺激,萌生自杀念头。
可是总有一天,他会知道这件事,知道他就算赚够钱买一台保时捷,他也不可能驾驭它时,他是否会质疑他的人生还有意义吗?
虽然他们穷其一生都买不起那样的跑车,可是梦想硬生生被扼杀,才是最痛苦的啊!
段安榕眨眨眼眶浮动的泪,将总算削好的苹果递给段安樵。
“快吃。”
段安樵只瞄了一眼,“肉都被你削掉了,要吃什么?”
每次削出来的苹果几乎都只剩苹果核,真搞不懂为什么隔壁床阿嬷的女儿,就有办法削出一颗又圆又大的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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