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都不能去,也只能躺在床上。”
段安榕脸色微微发白,她佯装威严的用力一拍段安樵的背,“再躺几天就可以下床复健了,别说这种丧气话!”
“好啦“你快走吧!”
段安榕拿起挂在椅上的外套穿好,临走之前不忘叮咛:“别胡思乱想,好好睡。”
“我知道。”
段安榕走后,段安樵就收敛起开朗的表情,将未吃完的苹果往塑胶袋里一丢,拉起被子正要躺下,却见对面床上,刚刚骂他们吵的女孩下床往他走来。
女孩面容清丽,五官分明,一眼就让人心动。
段安樵每次只要一与她四目相对,就会忍不住脸红。
她叫雪莉,因为割腕自杀,前两天被送进医院来。没人知道她的来历,联络不到家人,似乎也没有朋友的她,一直都是孤伶伶的躺在病床上,年轻的脸.上写着愤世嫉俗。
看到她往他的方向走来,段安樵不免一颗心怦怦跳的。
雪莉面无表情的站在床沿,静默了一会,突然开口道:“你的脚没救了,对不对?”
段安樵一愣。她怎么会这么说?
“我上次在医院走廊听到医生的谈话,”雪莉露出不怀好意的表情,“听说你姊筹不出锯脚的费用,所以手术一直延期。”
段安樵脸色一白。
他的脚得锯掉!?他一直以为最惨就是不能走路,却没想到得锯掉。
这么说来,他连靠复健使腿痊愈的可能性都没有了?那他开保时捷跑车的愿望,不就没有实现的一天!?
“你好像很喜欢跑车喔?”雪莉瞄了一眼柜子上的汽车杂志。“可惜只能看,不能开,很痛苦吧?”冷冷的笑颜映在段安樵失焦的瞳孔。
“跟……跟你无关!”段安樵寒着脸,别开头去。
“是无关。”雪莉轻轻一笑,微翘的唇角透露着无情。
她缓步走回自己的病床,看到段安樵那开朗的笑颜终于也被冰雪所掩盖.而感到畅快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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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
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段安榕脸色沉重的咬着硬邦邦的面包,无奈的叹气。
医生说安樵的脚再不开刀,怕会有生命危险。可是现在别说开刀费了,她就连住院费都快付不出来了。
锥然她安慰段安樵说有健保给付,其实她从去年就没有缴健保费,身上连健保卡都没有,是段安樵个性较大而化之,很多事情都交给段安榕处理,所以不知家里的困境。
她抓不到凶手,无法要求赔偿,这下可怎么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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