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胆小如鼠的女人,却一连跟踪他七天,其中的原因实在耐人寻味。
“病房里那个男孩就是你弟弟?”
段安榕点点头。
“想要保时捷的那一个?”
段安榕再点点头。
“他断了腿?”
一直苍白着脸色的段安榕,那畏惧的目光突然迸出怒气。
“对,他的腿断了!”她咬牙切齿的说。
男的压断了他的腿,女的还故意在他的伤口上洒盐,这两个人都不是好东西!
“治得好吗?”她生气了?因为他问到他弟弟的脚?
“过几天就要动手术!”
她一直不敢告诉段安樵这件事,就怕他会无法承受。
锯断的是右腿,没了右腿,他还能开车吗?还能驾驭他向往的保时捷吗?他不过十九岁,唯一的梦想竟这样活生生被眼前的男人抹煞了。
她看着他的眼神怎么会有恨意?
是因为那台保时捷?她弟弟的梦幻之车?
“因为你想在他手术之前,让他一圆驾驭跑车的梦,所以你才跟踪我,想偷我的车?”他作出推论。
段安榕不语。
他现在的情况就算是未动手术,也没有办法开车啊!
眼前的景象转为一片朦胧,段安榕迅速转过身眨动眼睫,将差点滚出眼眶的泪水硬逼了回去,双手用力的抹掉眼眶中的湿意。
她的双亲皆已过世,除了一间小公寓,什么也没留下。每个月就靠她赚的那两万多块,养活她和弟弟两人。
今年,段安樵高中毕业,好不容易找着一份行销业务的工作,却被撞瘸了腿,住进了医院。
她忙着想找出犯人、忙着找新工作,面对庞大的手术费用更是一筹莫展,肩上的压力早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却还要在段安樵面前强撑着一张笑脸,其实不过才二十三岁的她已经快撑不下去了。
都是这个人!
如果不是他撞伤了安樵,生活还可以过得去。
如果不是他,安樵依然有梦。
段安榕越想越气,决定与杜泊怀对质,逼问他撞车逃逸一事。
鼓足勇气,段安榕抬起头,正想严厉逼问,却见那张原本阒暗的难看脸色不见了,望着她的眼神温柔而悲悯,让她所有的怒气全都缩了回去,愣愣的看着他,胸腔强烈鼓动着,却不是愤怒。
“你很疼你弟弟。”他伸手拭去她浑然未觉的泪痕,“是个难得的好姊姊。”
她张口结舌,心跳的声音清晰可闻。
这个男人真的很好看,她无法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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