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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是坏死的组织引起了败血症。”何医师将手术同意书递到段安榕眼前,“再不动手术,他恐怕会撑不过去。”
段安榕颤抖的手拿着薄薄的一张纸。
时间已是刻不容缓,可是医院规定要在手术之前缴清费用,她还积欠了大笔住院费,即使她签了名,医院仍不会为段安樵动截肢手术的。
“我晓得了,我现在就去拿手术费用。”
“安榕,”何医师诚挚的说:“有什么困难尽管说。”
何医师人再好,仍是非亲非故,她没有脸再麻烦人家许多后,还要对方拿出几十万来帮助他们一家。段安榕感激的笑了笑,冲了出去,口袋里那已经倒背如流的住址跟电话,是她最后的希望!
“安榕?”刚走人医院的杜泊怀见她形色匆匆,连与他擦肩而过都没发现他的存在,立刻叫住她。“你要去哪里?”
一见到杜泊怀,段安榕的情绪复杂的可以。
在被雪莉抓包之后,又面对段安樵的病危,段安榕还不清楚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杜泊怀。
“你的脸色怪怪的,是不是安樵怎么了?”
一听到段安樵的名字,段安榕的眼泪立刻滚了下来,“他现在很危险,要动手术。”
杜泊怀一愣,“那你要去哪里?”
“动手术要手术费,我得去拿钱。”
“你筹到了吗?”他昨天送她回去之后,在看到那小而破旧的公寓时,就知道她的家境并不太好。
段安榕点点头。
“我载你去。”
“不用了。”她不想让他看到她是去借钱,“你帮我看着安樵,拜托你,我好担心他!”
“好。”杜泊怀将别将腰间的行动电话给她,“万一有什么困难,就打电话到医院来给我,知道吗?”
握着小巧的手机.段安榕只能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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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着本票上的数字,段安榕傻了眼。
她借了一百万,却要在两星期内还七万,而且这不过是利息?
原本她想连后续的义肢费用一起借,可就光是手术费用,其沉重的利息她就付不出来了。
“你们不是写利息很低吗?”段安榕颤声问。
“我们这算是标准利息。你也知道现在经济不景气,很多人都缺钱用,我们经营的很辛苦耶,老是一大堆人还不出钱来。”坐在她对面,嚼着槟榔的大汉抱怨完后笑道:“你再不快点决定,会来不及救你弟弟喔!”
大汉的催促击中段安榕最刻不容缓的一点。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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