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不肯出院,更不愿随杜泊怀回去。
“要我回去,我宁愿再死一次!”雪莉偏激的说。
没有人知道其实她的内心还存着一线希望,她仍在等,等那个负心汉良心发现,回头来找她。她与他们两个之间的朋友不曾断了联系,她有意无意的暗示朋友转告负心汉她目前的情况,可是每次出现在门口的身影从来不是那个人。
瞧见段安榕对杜泊怀的态度转为冷淡,但杜泊怀仍关心着她时,她因为忌妒,对于段家两姊弟更是百般冷言讽刺。
他们顶上笼罩的气氛越是黑暗,雪莉越有一种泄恨的快感。
“人家不甩你了。”当杜泊怀邀约段安榕出外晚餐再次碰壁,一旁的雪莉不免幸灾乐祸。
杜泊怀横她一眼,不理睬她的无聊。
“你以为你到哪都吃得开吗?”雪莉呵呵笑。
“你再吵,我会请某人来医院看你。”杜泊怀凝视着她,眼中有威胁。
雪莉脸色一凝,差点被一块水梨给噎着。
“不要!”她知道他指的是谁—他们的父亲!
就算父亲已经明摆着放弃她了,但若杜泊怀当真将他请来,她相信他一定会将她硬拖回家里锁起来,以防她再次出去外头“丢人现眼”。
“那你最好安静,而且是从现在开始.都不准给我说一句有的没有的!”他已经很老大不爽了,让她一步,难不成她以为可以爬到他头顶?
“我……”
杜泊怀目光一凛.雪莉立刻噤声、
没关系,你总不可能二十四小时都守在病房,雪莉心里恨恨的想.我还有两个人可以欺负,就算你想保护也没办法,因为人家不甩你了!
想到刚刚段安榕对杜泊怀不理不睬的样子,雪莉乐得直想笑、一物克一物啊!
“嗨,安榕。”何医师步人病房时,先向段安榕打招呼,才问段安樵的情况,“今天感觉如何?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段安樵摇摇头,“没有”
“明天制作义肢的技师会来帮你量尺寸,”何医师拍拍段安樵的肩,“等你以后装了义肢,别说走路,连开车都可以喔!”
“嗯。”段安樵闷闷的回应。
“安樵,听到了没有,你可以开车喔!”段安榕鼓励着他,“所以不要再闷闷不乐了。”
她找了许多因为残疾而装了义肢病人的相关报导,让安樵知道即使少了一条腿,还是可以跟正常人一样生活来为他打气,可是他丝毫不领情.仍是每天活在愁云惨雾里。
现在有医师的亲口保证,她想应该比她的安慰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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