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应答之后就走了。
身后有荞荞的严密监视,段安榕死也要挤出话来跟客人聊天才行,否则等一下她可能会死得很难看。
“你在哪儿高就啊?”她实在想不出要跟对方扯什么话题,只好真的把他当成第一次来的客人。
“你在这儿做多久了?”杜泊怀冷着脸,眼中有审问。
“没有……很久……”他为什么会知道她在这里工作?难不成他跟踪她?还是找了人来调查她?
“这就是你告诉安樵的新工作?”第一次跟着段安榕走到这间酒家的时候,杜泊怀身体里的血液全都冻结了。
便利商店的大夜班人员?隔壁的确是有一间便利商店,可是她走进的入口却是灯光闪烁的金紫夜大酒家!
她怎么会让自己堕落至此?杜泊怀难以置信。
会来酒家上班的女人十之八九都是为了钱,而钱……他多的是,可她却是宁愿堕落风尘,也不愿跟他开口说出她的困难,为什么?
是因为面子?自尊?还是其他?
他真的让她无法信任?
他不懂,真的不懂她小小的脑袋瓜里头,到底在想些什么。他与她已经有了亲密接触了,怎么连有关“钱”这种小事,她都不愿跟他开口?
难道跟他借钱,会比到酒家上班来得羞耻吗?
“呃……”
“手术费也是从这里来的?”所谓的好心主管,其实是酒家的大班?
惊慌的眼闪烁了下,“不……是……”不管是或不是,结果不都殊途同归?
“是或不是?”
“不要问了好不好?”段安榕不晓得她还能撑多久。
躲避,是因为她怕跟他见面。
如果人是没有感情的动物,如果她天生无情,那不晓得该有多好。她就不会这么烦心、这么愧疚、这么不知所措,只能逃避该面对的现实,逃避对段安樵的深深愧疚,逃避内心挣扎的情感。
她无法亲手将他送进监狱里去啊!
“你宁愿来这种地方上班,也不愿意开口跟我拿钱?”他的心好痛,痛得他想扁人,“为什么?”
“不要问……”他怎么不放弃?
他的条件那么好,他的身边又有好多美丽的女子,而她是这么的平凡,人平凡、身世背景也平凡,他应该可以很快就忘了她才对……
想到这,段安榕的胸口突然抽痛了一下。她怎么这么矛盾啊?希望他忘了她,却又害怕他当真忘了。
“你真的当我是纠缠你的无赖汉?”这话是从齿缝中迸出来的
他知道了?他知道她交代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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