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看到这篇稿子,他们就是在电话里和我说了一下,我听后,觉得事是反面的,文章是从正面切入的。我拿着电话想了一会儿,就认为积极意义远远大于负面影响,也就点了头。行,就这样吧,以后我还更需要加强这方面的修养。柴部长,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汪洋回到医院时,童小舒已经被送到病房里。病房里有两张床位,另外的一张床上还没有病号入住。汪洋走到童小舒跟前,她还在那里昏迷着。汪洋看到童小舒躺在那里,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缘故,就觉得眼睛里有一股泪水拼命地往外涌动。那一刻,就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是因为自己感觉受了处分有些委屈,还是看到童小舒身上到处插着管子,而生发出的担忧的缘故。他站在那里,把童小舒身上盖的被子又帮她整理了一下,像是怕她着凉似的。然后,他走出了病房,李杨也跟着走了出去。
汪洋重新回到病房时,童小舒依旧在那里昏睡着,汪洋找了个小凳子放到童小舒床位的旁边,坐了下来。他看着童小舒躺在那里,什么反应也没有。这时,他慢慢地陷入了沉思之中。
汪洋明白自己对童小舒是一种什么感觉,他从来就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谈到过他的这种感觉,那是没有办法谈起的。他也没有那种可以让他自己诉说的对象,从来就没有过。童小舒似乎也同样知道汪洋对她的那种感觉。他们就是这样在婚姻的岁月里跋涉着,似乎都是小心翼翼而又缺少激情地跋涉着。
汪洋当然知道,他自己在童小舒的眼里是美好的,而自己更知道自己对童小舒的那种感觉,当然同样是美好的。而那种美好,当她离开了他的时候,或许是很难再能寻找到的。汪洋比任何人都更清楚这一点。可他一直感觉到,准确地说自从和她走到了一起开始,就一直仿佛觉得童小舒的那种美是他可望可及却难能尽情享受的。他需要倾诉时,他常常觉得她不是最能与他共鸣的心灵故事的倾听者;当他最需要痛哭时,她不是那个最能读出他悲凄音符中的含义的解码器;当他最需要释放那压抑已久的爱的情愫的时候,她不是那个让他赤裸着心灵扑向那晶莹的肌肤时,立即会被融化的随时都可以燃烧的壁炉……
汪洋当然知道,那确实不都是童小舒的过错。他何尝不想改变自己,其实,他已经无数次地想到过改变了。当他每次从国内和国外出差归来,他都尝试着用心地去为童小舒买回来一些在他认为女人们应该喜爱的礼物,他几乎每一次都这样做了,可每一次也都是平平淡淡而已。他当然了解童小舒,他当然知道像童小舒这样档次的女人最需要的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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