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喝得酩酊大醉,之后就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凌晨两点钟,闹洞房的人相继散去,屋子里只剩下一对孤男寡女。嫂子坐在付涛身旁,陪着两支流泪的红蜡烛伤心难过。朦胧中,付涛听见嫂子在嘤嘤抽泣,但酒精的麻醉令他四肢酥软,一动不想动。
那一夜,对于付涛和嫂子来说,是苍白的——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白纸上没有留下一字一句。那时的付涛刚满21岁,痴呆懵懂,对于男女之间事情一知半解。尽管嫂子只比他大两岁,且秀外慧中,但付涛的心里已经被初恋女友马丽装得满满当当,自然也就容不下别人。
日子,一天天,在指缝间静静地流淌。一转眼,付涛和嫂子在若即若离中度过了一整年。白天,嫂子去学校上课,付涛就留在家里买菜做饭忙家务;而在晚上,付涛是付涛,嫂子是嫂子,他们永远只是两个独立的个体——他们的身体从来没有重叠过。女人天生敏感,男人的心思终究逃不过女人的眼睛。嫂子深知自己难以走进付涛的心,心想强扭的瓜不甜,索性对付涛说:我们分手吧。付涛先是迟疑了一会,最终还是决绝地点了点头。望着付涛点头时那副绝情的样子,嫂子再一次泣不成声。那时候,懵懂无知的付涛不懂得揣摩女人的心理。面对双眼红肿的嫂子,付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想也许女人天生就爱哭哩。
当新的一年踏着春的节拍翩翩舞来,付涛生平第一次走出了贫困的小山村,开始了他的处女航。这一年对于付涛来说,是他一生中的转折点,因为他不仅如愿见到了波澜壮阔的大海,而且饱览了世界各地的名胜古迹,领略到异国他乡的风土人情,最重要的是他第一次靠自己勤劳的双手淘足了人生的第一桶金。这年冬天,付涛衣锦还乡。不久,他便用跑船赚来的钱在家乡的小县城买了一套住房。接着,他又谈了几次恋爱,但每次都以失败而告终。
为人父母者见付涛长相寒碜,干脆一口回绝。那些心直口快之人还道出了回绝的理由:“赖蛤蟆想吃天鹅肉,简直是痴心妄想!”还有一些轻口薄舌之人一听说付涛离过婚,马上毫不掩饰地拉长了脸庞,像是付涛欠了他八百吊大钱一样。最后,他们还不忘用俏皮话挖苦一番:“我女儿还是个黄花闺女哩!”言外之意,处女就得配处男。
天下做父母的谁不想招个貌似潘安的乘龙快婿?这种心情倒还可以理解。但是,硬要将处男和处女扯在一起,纳入择偶标准,付涛实在难以接受。问题在于:处女可以通过处女膜来签定,处男又该通过什么手段来验明真身呢?再说,在如今这个假货泛滥的年代,处女膜也同样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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