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伦而遭到世人的唾弃，尤其是女人的唾弃，因为那样一来，男人爱男人，女人就失业了。就这样，每一位船员在企图占有别人屁股的同时，又不希望自己的屁股被别人侵犯。这种矛盾心情，就正如男人希望占有别人的老婆，同时又不希望自己的老婆被别人侵犯一样。

自私，是天下男人的通病。

正是这个可怕的通病，制约着疯狂和淫乱，捍卫着道义与安宁。眼看着谁也占不到谁的便宜，船员们只好就地取材——使用自己的手。在这个没有女人的世界里，男人如果没有手，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一只手正好可以将命根子围起来，只需轻轻地搓揉，如果不借助酒精麻醉的话，很快就能射出一些浆样的液体，犹如一支白色的箭，有时能射出一米开外。箭射出后，快感就跟着从那里涌出来，而后向大腿两侧蔓延，直到感觉全身软酥酥的，很疲劳，也很满足。

然而，快感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无穷无尽的懊恼。付涛曾经因为手淫过度造成肌肉拉伤，医生警告他说：“男人的命根子和人一样，也是有寿命的。手淫过度会导致尿频尿急尿刺痛，甚至阳萎早泄。”最后，医生还就它的寿命向付涛亮出了一组无从考证的数据：“正常情况下，男人的命根子在使用1万次或精液排出25升后，基本面临衰竭。”付涛心想：按每天使用一次计算，命根子的寿命不足30年，而自己15岁就开始自慰，且从不中断，恐怕等不到45岁就会提前进入“不应期”，到时候又该怎样去满足如狼似虎的红杏？医生的话，雪上加霜，令原本神经质的付涛惶惶不可终日。可是，付涛实在无法做到清心寡欲。欲火中烧的时候忍无可忍，照例无情地折磨自己，接着照例懊悔一番。如此一来，形成恶性循环，付涛也因此背上了沉重的思想包袱。

对于付涛这种自慰行为，医学上称之为“手淫”，而船员们习惯称之为“打飞机”或“五打一”。因为精液被排出体外在空中所作的抛物线运动有点类似于飞机在空中滑翔，所以船员们形象地称之为“打飞机”；一只手正好有五只手指，五只手指对付一根棒子，自然就叫“五打一”。

在海上漂泊的10年间，付涛度过了多少个这样“五打一”的夜晚啊！付涛坚强的外表背后，默默流淌着无声的泪水。可是，对于这一切，红杏又怎能明了？红杏只知道自己过得又苦又累，向付涛不停抱怨：“我为你守活寡，一守就是这么多年，我图的是什么？”付涛绞尽脑汁，始终想不通：你为了我，可我又是为了谁？其实，在这个家庭里，红杏苦，付涛更苦。然而，面对苦和痛，付涛咬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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