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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同眼中微觉湿润,傲哥才真是瘦了呢,才好了几天又病了,身子这么弱可怎么好啊?不敢惹他伤心,憨笑着摇了摇头:“不是瘦了,这两天老是在外面给风吹的黑了,头发一长就显得瘦,等下去剪下头发就好了。”
小傲笑了,这段时间地头上有点乱,他们弃了的地盘被一些新出道的“生章儿”捡了去,这些毛头小子没根没派的,也不知行情,以为四海失了地头就是衰落了,竟起了蚕食之心,公然来抢地盘了,必了被阿同教训了,这些事情阿同和阿杰都应付得来的,也就不去理会,微笑着伸手捋了捋他的头发:“不剪就留着吧,留到阿杰那样长也会很好看的,对了,阿杰呢?”
舒同的神情瞬间一滞,舔了舔下唇,轻轻叹了口气:“阿杰这几天在和让哥学功夫呢,每天下午都不在公司的。”
小傲点点头,差点忘了当初秦朗说起过这件事的。“带我去看看。”他淡淡的说。
宽敞的训练室内装着几个简单的架子,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一半的地方用隔音玻璃隔开,骆天宇带着耳套正在里面练习射击,外面的一侧墙面上挂着几幅人体骨骼结构图和器官分部图,另一侧墙上是几个简易的靶子,萧让坐在角落处的一张小桌边,静静的看着前面不远的地方出神,右手不时的摆弄着一根比手指略细,半米多长的乳白色棍状物,桌上的一个盒子内是一堆被拆散了的枪枝的零部件。
冯杰站在一个齐肩高的架子前,一条腿搭在架子上,尽量靠前绷紧,另一条腿在地上站得笔直,上身努力向前压着,面红气喘,一脸痛苦之色。
几分钟后,冯杰偷瞄着萧让的眼睛没看过来,便略向上抬了抬上身,想缓一口气,这口气刚呼出来,还没等喘匀,便见萧让已如鬼魅般欺到了跟前。冯杰看着面色木然的萧让,心里直哆嗦:“让…让哥……”
萧让也不出声,用脚轻向前踢了踢他站在地上的那只脚,冯杰只得努力将那脚向前挪去,眼睛不时的瞄着萧让手中晃动着的的细棍。
向前挪了大约有两寸许,只觉两条大腿内侧的筋便如要断了一般,再不能向前了,但萧让仍旧轻踢着他的脚,冯杰努力试着又动了一下,却没挪动得半分,只得可怜巴巴的央求萧让:“让哥,不…不行了…真的……”
萧让一言不发,一手搭上他的肩,一手放在他的腰上,突然用力向前按了下去,冯杰只觉大腿内侧象被猛然撕裂开来一样,痛彻心脾,不由得“啊……”的一声惨呼,两行泪水立时滑出眼框,立在地上的腿不觉弯曲了一些。
萧让一手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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