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将电视机打开。小赵不停地问:“是孔书记吗?是孔书记家吗?”小赵在电话里足足叫了十分钟。十分钟后,他才用一个指头敲了一下免提键。
天黑之前,月纺回来了。月纺说,在她的努力下田细佰暂时还没有同田毛毛断绝了父女关系。别的情况同司机小许说的差不多,有关内幕是李妙玉趁着没人时,偷偷告诉她的。孔太平对这些迟到的消息没有兴趣,正在埋头想事情,忽然觉得月纺一边说着话一边走神,鼻子一伸一缩地,像是一只狗在嗅着什么异常的气味。
孔太平下意识地问:“你怎么啦?”
月纺有些憋不住,就将心里的话说出来:“怎么这样巧,孙萍一回地委,你就跟着去地委办事?”
孔太平说:“你放心,一个大男人,说话是要算数的。”
月纺说:“现在的女人就是喜欢找大男人做情人。这次去鹿头镇我只呆了一天一夜,就听说赵卫东的好几宗风流故事。按我们金融系统的规律,二把手是一把手的影子,正职没做的事副职是绝对不会做的,正职若做了副职肯定不会让自己吃眼前亏。你对我说实话,孙萍是不是回地委去做人工流产?只要你说实话,我也许不会计较的。”
孔太平大吃一惊:“你这是说的哪门子话?”
月纺冷笑起来:“你别当这是在讹诈。我说话是有来头的。你身上有女人血腥味!”
孔太平差一点将碰上缡子的事说了出来。月纺发现孔太平在迟疑,以为自己猜测对了,一股气从心里涌出来堵在嗓子眼上,顿时脸色就变了。孔太平见状马上上前扶住月纺,他用手在月纺的背上拍了几下。缓过气来的月纺山崩地裂地哭嚎起来。孔太平见不说清楚是不行了,就将自己在地委招待所碰上缡子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月纺。缡子的事讲起来很动听,月纺一会儿就迷住了。到后来,孔太平索性将自己捡到的信和缡子留下的电话号码全拿出来给月纺看。
月纺将信和电话号码琢磨半天。“谅你一下子编不出这么完整的故事,这一次我就相信你说的。”说着,月纺轻轻地笑了一声。然后将缡子的电话号码以及那个叫汤有林的男人写给缡子的信要去了,说是替孔太平保管着,说不定什么时候真的有用处。
这时候孔太平想起了省城春到酒里那个叫春到的女孩的话,忍不住用它来将疑神疑鬼的月纺数落了一通,说她虽然贵为老婆,却不如一个酒店的小姐了解他。月纺回答得倒挺好。她说像春到这样的女孩,一天到晚不知道要应酬多少男人,可她活了三十来岁,惟一了解的男人只有一个孔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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