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倒是件好事,省得他老是放心不下。
这天晚上,孔太平从下面村里回来时,发现自己门口蹲着一个人。他认出来是田细佰,便连忙开门将他请进屋里。田细佰全身发抖,站不住也坐不稳,进了屋也只能蹲在墙根上。孔太平慌了,正要叫人请医生来,田细佰终于开口说了一个不字。田细佰绝望地告诉孔太平:洪塔山在前次出差时,将田毛毛强奸了。田毛毛回来后不敢说,直到今天傍晚突然肚子疼,送到医院里一检查说是宫外孕,田毛毛这才说出了事情的真相。田细佰要孔太平这一次绝对不能放过洪塔山,非要将那畜牲抓起来枪毙了。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简直将孔太平气疯了,他拿起电话吼叫着让黄所长马上来。几分钟后,黄所长就到了,听完情况,他二话没说,回头就走。二十分钟以后,黄所长在电话里说人犯已押起来了。
孔太平随后去了医院,刚刚做过手术的田毛毛,脸和手白得像面粉捏成的,两眼不看他,但是泪水在哗哗淌。田细佰和舅妈像木人一样呆在床边。孔太平一个字也说不出,他转身找来白院长,要他将这间病房的其余床位空着,不许安排别人,同时尽量封锁消息,不要让无关的人知道真相。将医院的事安排好后,孔太平转身来派出所。
见到黄所长劈头就问:“那畜牲上了手铐吗?”
黄所长说:“我已经叫人将洪塔山双手捆着吊在窗户上,脚下垫着一块只有踮着才能踩上的砖头。”
孔太平说:“就这样吊他三天三夜。”接着他又问:“能不能给洪塔山判死刑?”
黄所长说:“不能!”
孔太平恨恨地说:“现在的法律太宽大了。黄所长,你要给洪塔山加重刑罚,最少也要将这狗杂种弄成个废人。万一出什么事,由我来担当。”
黄所长说:“这种事只是小菜一碟,用不着孔书记你来操心。”
说了一些狠话后,孔太平心里多少好受了一些。从派出所出来,孔太平又回到医院。他怕田毛毛有闪失,整夜都在她床边守着,不敢挪一步。
天亮后黄所长骑着摩托车来到医院,表情严肃地将孔太平拉到一边说:“有件事必须让你知道。不过你得冷静下来。”
孔太平说:“我正在冷静之中。”
黄所长说:“赵卫东又有新的隐私。”
孔太平马上说:“我不是对你说过我不想知道别人的隐私吗?”
黄所长坚持说:“那好,我不说赵卫东为什么总在财政所里泡着。我只说昨天晚上赵卫东在财政所喝酒。行吗?”
孔太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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