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位子来,大家都说由萧县长接替,腾出一个常委的位子,几十双眼睛都在盯着。要是你错过了怎么办?”
孔太平推开月纺,轻轻地抿了一口茶,然后坐下来,将月纺拉到自己的怀里:“不会有几十个人,除了你丈夫和段人庆,别的人充其量只能将水搅浑。”
月纺说:“我再告诉你一条事。今天中午,小袁送了一只五斤重的甲鱼,不是喂养的,是他在一座水潭里抓的。没事闲聊起来,小袁说他与鹿尾镇的小车司机是战友。我多说了一句话,问段人庆最近的情况。小袁开始不想说,后来还是说了。他也是听战友透露,段人庆这两年送礼花了五六万元钱,光是在地委党校读书这一阵,就送出去近两万元现金。”
孔太平说:“你担心我也在这样干,回头会被检察院的人带走?放心,家里的钱都在你手上,鹿头镇又没有那么多的钱供给我搞腐败,到现在为止,我还是一个两袖清风的好丈夫和好干部。”
月纺说:“你怎么越来越不会理解我的心!其实不用小袁多说我也知道,干指头粘不起盐,不放水就浇不出来花。人家段人庆在鹿尾镇一手遮天,没人与他作对,他拿着公家的钱不当钱,大家还要齐心协力帮忙掩盖。你在鹿头镇别说送礼,就是买包烟,请顿酒,也会被赵卫东的人告到县里来。从前我也想过,将家的积蓄拿出一两万来,由你去联系一些人。今天听小袁一说,我人都吓呆了。一两万与人家的七八万相比,不就像是一碗水倒进河里。”
孔太平说:“你今天的智商怎么这样低。现在人家都在想着如何既要替送了五六万的人办事,又要落个好名声。你这一去——正好,他就用这一两万将你卖给检察院!”
月纺说:“我还没呆到这个地步。我知道只有七八万才能打倒五六万。我是想要不要将家里的八万元存款全给你。”说到这里,月纺又心疼地流出眼泪来。“你辛辛苦苦地干了这些年,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输给了段人庆,不说你不甘心,就是我也不甘心。这些年我一个人领着孩子,将女人最好的时光全耗在一座没有男人的空房里,不就是想自己的丈夫能早点升职,回到县里,在一起过更好的日子。”
孔太平不许月纺再提这件事。月纺就将她听到的地委党校要将自己退回县里的情况说了一遍。消息是从方行长嘴里传出来的。方行长又是听县委组织部干训科王科长说的。据方行长说,王科长这样做好像就是要方行长传话给月纺,好使自己将来不至于遭到孔太平的责怪。孔太平和月纺一起想了好久,怎么也想不出这其中的理由。后来月纺竟然想到上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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